东方才刚刚破晓,荷花就早早起床了,她实在不相信自己男人在家,能照顾好孩子的耐性,只能忙里忙外给孩子准备一天的奶量,早晨喝多少,中午喝多少,都用记号笔标的清清楚楚。
林明杰躺在床上建议说:“你还是把孩子也给带走吧,看你不放心的劲。”
“你能让我放心吗,连自己都喂不好还能指望你照顾好孩子?”
“别门缝看人,猪饲料都是你配比的吗!”
“所以说你们是同类,它们吃什么你心里有数的很。”荷花嘲笑说着
“咱们还能别吵了,一吵我就来烦!”他干脆翻身不去搭理她,爱咋滴就咋滴。
“哎呦,我还没有生气你还嫌烦了,告诉你这瓶是早晨的,没给孩子喂食之前一定要用开水温一下,别天天像个傻子一样。”
林明杰不乐意了:“我傻吗?”
“你比林子安强不了多少!”
“懒得搭理你,神经病——” 说完抓起棉被把头盖上又继续接着睡,
“说你比他强不了多少,咋!不服气吗?”
“我傻好了吧,别唠叨个没完。”
荷花气的把他被子往上一掀:“你是猪啊,还不快给我起床。”
“你干嘛啊,”
“让你起床的,干嘛。”
“天还早,你让我现在起床去偷人吗?”
“偷人?你是想找个小媳妇偷人的吧。”
“简直不可理喻!”
“也不撒泡尿瞧瞧你长得什么样子,林子安都比你长得帅。”
林明杰不乐意了,掀起被子下来吵着:“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咋滴,不还得去给别人当赘婿吗,再说了我也长得不赖。”
“我呸!真不要脸。”
“我不要脸,你要脸?”
荷花上来薅住他的头发:“你今天给我说清楚,我是偷人养汉给你带绿帽子了还是咋的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荷花?”
“来来来,你打,”她把头伸在他面前继续说:“谁今天不打谁就是癞蛤蟆。”
荷花也不是个善茬,他还真没有胆量动手,只能服软道:“好男不跟女斗,你瞧人家女人对自己待老公温柔有加,善解人意,你瞧你就是个疯婆子。”
“哼——我疯婆子,你看谁温柔就跟谁过去,我还真的不在乎。”
“哪个女人都比你强,身材干瘪的就像个男人,连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她上去就扭着他的耳朵发狠问:“我像个男人,那你为什么天天像个孙子似的摸我?”
“没有选择咋办?”
荷花又好气又好笑:“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跟猪棚里老母猪睡,它胖摸着比我舒服。”
“你不讲理,胡搅蛮缠!”
“你这句话是替我说的吧。”
“荷花——荷花—— 这都几点了,我们快点走吧,再晚点到城里都九点了!”二妞妈在外面催着。
“对了,你瞧二妞妈身材性感,喜欢不?”她放开林明杰的耳朵问。
他向外打着手势:“别神经了,快点走吧!”
“姓林的,老娘告诉你,你要是敢胡乱非为,我跟你没完,我也会让你头上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哼——”
碰了一声,门被荷花用力关上。见她走后林明杰点上一根烟,心里被搞得很不舒服才大胆地骂道:“娘的,干瘪瘪的除了我,谁会感兴趣。”
“好像我怎么听你们在吵架?”二妞妈问。
“他发贱!”
她很感兴趣地问:“又咋滴了?”
“还能咋滴,一个星期不超上一顿感觉这个日子太安逸了呗。”
“你就别不知足了,他常年在家不少赚钱还能陪着你有多美满,不像我一个人在家守着空房。”
“谁稀罕,他如果跟你家人似的常年在外,我就谢天谢地了!”
“茄子——别得乖说便宜话了。”
“二妞妈我是跟你说真的,常言说的好,小别胜新婚,天天在一起看都看够了!”
“茄子!”
荷花不耐烦说:“你就别茄子了,车来了——”
这两天一直没有见到钱晓培的身影,再怎么样她也是位不错的女孩子,虽然在感情上有点盲目,但是也不是她的错,林子安有点担心到护士站问:“你好仝护士,怎么这两天没有见到钱护士?”
“她生病了一直请假在家里!”
“哦,请问生什么病?”
“听说是发烧了吧!”
“谢谢!”
仝燕表示很失望地望着他:“你不知道她生病了?”
“确实不知。”
“心够大的,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关心?”
感情这事就是个奇怪的产物,你没有心可人家有意,还真的不太好回答,他摸着鼻子微笑着脸:“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有必要谢我,如果我要是个男人就要懂得女孩子的心,负起来责任。”
林子安尴尬地干咳一声,这算什么事。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喂!”
“子安哥,你在哪儿呢?”
“是荷花弟妹吧!”
“是的。”
“你找我有事吗?”
“我在医院里,你过来接我。”
“啊!你怎么来了?”
“别说了,我们在住院大楼下面。”
“你等一会,我下来!”
二妞妈站在一边听得一清二楚,鄙笑着说:“我刚嫁过来的时候,听村里的人说他有点傻,从他的口气上来分析,还确实有点。”
“你是什么时候嫁过来的?”
“问这干嘛?我女儿都上一年级了,你说呢!”
荷花找了个地方坐下,向她招招手:“你和他见过几次面?”
二妞妈坐在她身边回道:“他经常不在家,谁见过面了,我记得我嫁到村里时他就参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