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怎么样,兄弟!”
林子安没有搭话,来回在房间转悠着,坐在床上点了好头。
“我真是——搞——不懂,别人家都是买床,你非得让我用免漆板做床?”白子明确实有点理解不透。
“买张床的需要多少钱?”
“卧槽,这——这可说不好,能看上眼的也得大几千吧!”
“我让你做张床你用多少?”
“一片多啊!”
他微笑着:“嗯,放上床垫也不:比上万元的差,还有一个用意。”
白子明感到好奇:“什么用意?”
“对于她来说用起来很好,我让你做的这床比其它床都低,上下方便。”
“你真会算,服——服气。”
林子安来到厨房间问:“油烟机怎么没有给我装?”
“卧槽,这都是家主自己买的,所以我没给你买。”
“你帮我买吧,你不是不知道,我哪有时间!”
“那好吧,买多少钱的?”
“只要排烟就行!”
“你——你说这没有概念,咋买?”
“你行的!”
白子明挠着头发说:“你还挺会算。”
“不算不行啊,兄弟!”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明天早晨!”
“需要帮忙吱一声,我叫几个朋友过来。”
“明天医院,不见不散。”
白子明心道这家伙还不客气:“要不你跟我去市场看看?”
“你去吧,我等会还有点事。”
“要不我开车送你?”
“不用,我们走吧。”
两人来到楼下,白子明为了能让他们能尽快搬过来,也不能闲着马不停蹄地往市场赶去。林子望着一排排高楼,安深深地叹口气,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365天什么时候能结束?
“小林!”
这是谁在叫唤自己,他回头望去见一位妇女显得很吃惊的样子,向他这边走来。
“我的妈呀,还真是小林。”
林子安这才认出是菜芳,与在医院比较简直是若判两人,一身浅蓝色职业装,很难相信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大妈。
“这么巧啊阿姨,你在这住吗?”
“是的,我就住在那边一栋,我们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来这是……”
“是的阿姨,我们以后有可能成邻居了。”
“哦,你的房子也买在这里?”
“呃——不是,这里不是我的房子,再说我也买不起啊。”
“瞧你谦虚的,不管是谁的房子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成了邻居,真是有缘啊!”蔡芳显得高兴说
“是的阿姨,你腿好利索了吗?”
她转了一个身,向他展示着:“你看完全好了。”
“这就好,以后需要帮忙的说一声就行!”
“少不了麻烦你,对了,你姐身体怎么样了?”
“就等着奇迹出现了,在医院也不是办法,所以就搬到这里来养病。”
蔡芳点了点头:“是呀,人这一生啊活着不容易,不知道哪天的倒霉事找上来了。”
“谁说不是呢。”
“多按摩才能好的快!”
“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阿姨。”
“我们相互加个微信吧!”
“好吧!”
从小区出来,他就想着怎么去见钱晓培,如果不去就太没有格局了,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
他站在公交站台,看着马路上穿梭的车流很是郁闷。
咚咚咚——
“谁啊?”房间里传出一位男人的声音,他连忙伸头看看门牌号,对是这家难道——他还没有来及多想,门被打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开的门,戴着眼镜穿着睡衣,他上下打量着林子安问:“你找谁?”
“我……”林子安一时不好回答,钱晓培原来告诉过他,家里就她一个人,父母都在外地,可这人是谁?如果说直接找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你到底找谁?”中年男子有点不耐烦了
“谁啊?”这时屋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听声不太像是钱晓培,但几乎又像。
林子安立即赔礼道歉:“对不起,我走错楼层了?”
门碰了一声关上,林子安赶紧下楼,就在这一霎那他心里已经轻松了不少,因为没必要再担心她的病况了。
“谁呀?老钱!”
“一个傻子。”
“傻子?”
老钱回到客厅:“嗯,不是个傻子就是个乞丐!”
“你怎么知道的,他又不知道他是谁?”
“呵呵,我在江湖摸爬滚打几十年,什么人我没有见过。”
“哦,我想听你的分析见解!”
老钱端起紫砂壶喝了一口:“从他穿衣打扮和表情就能看出来人傻不傻。”
“他穿的衣服皱巴巴的,站在门口就像个呆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像个呆母鸡?”
“呵呵,你经验丰富好了吧!”
“咋!老周你不服气?”
“你就别叫我老周,我很老吗?”
“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不服老啊?”
“你说我们女儿怎么办啊,从我们回家她就老是躺着,怎么办啊?”
老钱沉思一会说:“老冯没有跟咱们说实话啊!”
“你又提起我闺蜜干嘛,要不是她告诉我们还不知道女儿病了呢。”
“她说不敢跟你说实情,怕你教训女儿。”
“怎么可能,听说女儿还在她背后取个外号,叫什么冷面杀手,哈哈——”
“老周,你就是个乐观主义者,女儿就像你脾气,但是她没有随你的审势夺人的本领,对于感情没有什么悟性,唉,也不知道随谁?。”
她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老钱你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