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似乎见你不太乐意?”
“您误会了,我对医术不懂能学的会吗?”
“哈哈,我刚才说过,你悟性很高。”
林子安实在不好回绝问:“为什么就选择我呢?”
“周易对我来说虽然比不上我的大师兄精湛,但也能说过去,到底如何你往后就会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
他心想着这也太扯了吧——
“天道轮回,缘分在天,这姑娘得需要在这里针灸三天,你必须在这三天内学会我的医术。”
宋春佳趴在床上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行!”
林子安想这三天也没有什么损失,当场答应下来。
“哈哈哈……”
古郎中昂起头大笑,他快速掀起供桌的红布,一个华佗雕像坐落正中央。
他坐在桃木椅子上闭目道:“拜师!”
卧槽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他心里充满着疑惑不解,自然古郎中坚持要收自己为徒,可能有他的道理吧,林子安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会拜古郎中为师。
“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他规规矩矩双膝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从今日起,你的医号名为古乐子,是古祖医道第163代传人。”
林子安改口道:“师傅,有一事实在不明?”
“问吧!”
“还是那句话,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您会认可我呢?”
“因为这就是师徒缘分吧。”
“师傅您家里儿女呢,他们也可以学您的医术啊!”
古郎中来到宋春佳身边又扭动一遍银针,腮帮动了一下:“我无儿无女,为了研究中药的种植,不顾家人的反对,只身一人来到南门山遇到了师傅和大师兄。”
“哦!”
“七十年代的时候,因家里做草药生意家境还算殷实,当初有个女孩与我也算是青梅竹马,当时我痴迷中医学,就把儿女情长丢在一边,我在山上整整呆了十年,她也等我整整十年,后来因为她家庭的突然变故,她不再守和我这份姻缘嫁人去了,我从此就孤身一人深研草药,再也没有动活情念。”
“你还留恋她吗?”
“呵呵,为师也是一个凡人啊,一点不思念那是假的。”
“她现在也古稀之年了吧!”
“她比我小五岁,今年也算六十有五了吧,那时她还是个十七岁花一般的年纪,长得很漂亮也很善良。”
“哦,师傅你才70啊!”
“哈哈,我留着花白的胡须,显得年纪很大是不是?”
“呃有点,嘿嘿——”
“富和美对我来说都是浮云,一个孤老头子还在乎什么。”
“那她如今在哪儿呢?你去找过她吗?”
“她可能还在市里吧,听说她嫁了一位当官的,再说她都嫁人了我还去找干什么呢,不过——”
“不过什么?”
古郎中拿条毯子给宋春佳盖上,又瞅着她一眼,犹豫地说:“听说她——呃——”
“听说什么?”
“听说她后来生了一个女婴,不知道当时是有何难处,把女婴抱到乡下送人了。”
“送人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来我这看病人很多,因为我在二十多年前乃对她有思情,就向病人打听了一下,呵呵——不要笑话为师痴情呦。”
“怎么会呢,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哎——是我辜负了她,欠她太多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偿还这个情债,可为能无力,天意如此吧——”
林子安点着头望着趴在床上针灸的宋春佳:“师傅,这针灸得针多久?”
“一个时辰,你过来!” 古郎中拿掉盖在她身上的毯子传授起来:“针灸是我们对病人有效的治疗手法,每隔一刻钟都要拧动银针,让它发挥更好的疗效。”
林子安虽然天天帮她按摩,那都是穿着衣服的,他面对光滑白嫩嫩大腿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特别是隆起高高的丰臀真是太诱人了,他强制自己不去想这种色念。
古郎中来看他的眼神,微笑着说:“以后你会遇到这种情况会很多,作为郎中应该对每一个病人都要保持距离,你把她们当做病人就行了!”
林子安羞得低着头不语,宋春佳也强忍着羞涩,嘴里咬着自己的秀发——
古郎中熟练的拔针的手法,让他对针灸开始有点兴趣。
“把裤子穿上起来吧!”
林子安又想过来帮忙时被他给制止了:“你过来,让他自己穿。”
银针取掉后,宋春佳感觉全身轻松,腿部终于可以自由伸动,她穿上裤子从床旁很轻松地站起来,她都不敢相信这一时刻来的如此之快,满脸都泛起幸福神情。
古郎中微笑指着她说:“你去外边把我的砂壶拿来!”
“她能行吗?”林子安在一旁担心问
“呵呵,快去拿吧!”
她不大胆地一步一步往外走着,就像个机器人。
“要放松,相信自己!”
就这五六米的路,她走足足十几分钟——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又能走路了!”她热泪盈眶欣喜若狂。
“你们留我这三天,我会让你回到如初。”
“师傅我们住在哪儿?”
古郎中指着西房说:“你们就住在这个房间,等一会你跟我上山采点草药来——”
“子安——”
远处传来白子明的叫声,踏地脚步声越来越近。
进门就喊着:“兄弟你也太没把我当做朋友看了,你来也不提前给,给我说声!”
“这是谁不懂什么是礼貌吗?”古郎中很不满意说
“我,我咋没有礼貌了,你个糟老头是不是和我存心过不去?”
“老夫这里是个清净的地方,容不得大喊大叫,请回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卧槽,老头儿我是来接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