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怪怪的!”
“因为这座大山其实是阴阳山,根据民间传闻在古代时这条小溪水原来呀也是往东流的,因为这座山妖气太重,祸害一方百姓,有一位世道仙人为了降妖在此施法七七四十九天,用阴阳八卦阵终于降伏了妖气压在山下。”
“师傅,后来呢?”
古郎中叹着气说:“为了不让妖气在出来祸害人间,世道仙人又施法术让小溪水向西流,才能彻底压住妖气。”
林子安点着头:“还有这个传说啊!”
“所以山上的道观迁移到了南寿山,这个传说就像人生一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难分辨。
“是的师傅,小溪水向西流这是真的。”
“你和这个姑娘不是夫妻吧!”
他被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给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说话等于就是承认,老夫没有看错。”
“师傅,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夫妻相。”
“这您老也能看出来?”
“嗯,孩子你降不住她,她不属于你的人。”
“为什么这样说呢?”林子安试探问
“在房里有她在我没有说,所以我才带你上山单独给你讲明,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什么?”
“她有过身孕!”
“这您也能看出来吗?”
“我是古郎中,看不出来还行什么医术,她大腿内侧有明显一道青筋,这就是和坠胎特征很像,这不是看相这是医术。”
林子安没有佩服过几个人,他已经被古郎中的医术和相术而折服。
“师傅,你刚才说我降伏不了她是什么意思?”
“傻小子,你们今后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因为她眉中带着改变不了的霸气,必须要有命硬的男人才能压住她。”
“嘿嘿,我不行吗?”
“就知道傻笑,你虽然聪明,但你命不硬,你眉中暗藏着善良,她的菜你吃不了。”
“但是我感觉还行呀,挺小女人的!”
“唉……你在感情上没有天赋,她现在命中缺金,这也只是暂时的,对了小女人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爱撒娇。”
“别一根筋了,她只是暂时的,她头上有一股怨气在围绕着她,这种怨气会随着她的腿完全康复而散尽,也就是离开你的时候。”
“师傅,就这么玄乎吗?你要教我看相。”
“知道我为什么硬收你为徒吗?”
“呃,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
古郎中转身向菜园走去,边走边说:“从你第次一带着她来,我就觉得她面熟。”
“你收我是和她有直接关系?”
他点了好头:“你还记得在房间里我说的那个17岁的女孩吗?”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我当然记得,她很爱你,为了爱情她等你好几年呢。”
古郎中面容闪过一丝忧伤的说:“其实我说的都是反话!”
林子安挠着头问:“反话……”
“真相是我被她给甩了,是我苦苦等了她十年,她骗我让我等着她,当我从山上下来想开个中医馆娶她的时候,我才得知她大儿子都已经八岁了。”
“卧槽这也太狗血了!”
“这个和狗血没有关系。”
“对对,师傅后来呢!”
“我不再相信女人的嘴,更不信什么爱情,索性一人进观拜师学相术一生无婚,我要看看这个世上有多少负心的双面人。”
“那您说的兔粪药草也都是假的?”
“呵呵,要是假的她能好这么快吗?!”
“嘿嘿,我只是随便问问。”
“在你们没有出现在我面前之前,我就想换个地方生活,为了古祖医术流传得找个有缘人,你恰巧就来了而且她也来了。”
“您指的是?”
“对,就是屋里那个姑娘,我当时就想把她治好,因为她太像那个17岁的女孩了,这让我勾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林子安当然知道宋春佳是她养母捡来的,但在古郎中跟前不好挑明:“这也太巧合了吧,也有可能是长相相似而已。”
古郎中弯下腰拔着青菜:“也可能是吧,既然老天都这么安排了,我也得收你为徒,把你教会入门时,我也就离开这里,留下产业算是师傅给你的见面礼了。”
“师傅,三天能学会吗?医学院都学五年才能毕业,毕业后才能实习,我这三天是不是太……”
“哈哈——”
“您笑什么?”
“三天你当然学不会了,甚至连医书的目录你都难读完!”
“这是为何?”
“傻小子,为师这三天只是给你讲重要的书籍分类,每个郎中不是天生就会的,这要你自己去深入钻研和拿自身练习才行。”
“有点天方夜谭了吧!”
“你过来——”
“干嘛?”
古郎中捋着胡须笑着说出实情:“我舍不得这块地方,这里我生活了近三十年有感情了,我云游四海时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也许生死难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归西去了。”
“看来您的目的很明确啊!”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知天命时就容易怀念以前童趣,我也不例外,我想去过一把童年许下的愿望。”
古郎中在絮叨中已经拔了不少青菜,他望着青山绿水,感叹说:“我会怀念一个地方的,这块土地里有我每一滴汗水。”
林子安没去帮他,他知道这是老人最后的留恋,人一旦决定了很难回头,故意说:“要不您带我一起去当个闲云野鹤。”
“呵呵,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有个叫蝎子的人找过我,她说你还有其它的事要做,小子我看你相面犯桃花,这段时间装傻或许对你有好处。”
林子安的思考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