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明鼻尖渗出汗点又问:“那那那弱电也是我们安装喽?”
“还是干老板的聪明,你说对了!”
他心里实在没有底问:“那那好,你们这些桥架来了吗?”
“什么桥架来了吗?所有桥架都是你公司购买的,你再看看第八条上面写承办人需购所有装修材料。”
“这的花多少钱呀?”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图纸上标明是国标!”
白子明拉这个脑袋,返回到工地找工人问:“图纸上所有桥架安装费得需要多少钱?”
“呃,根据这房子得高度来计算,人工费达到36一米。”
“得需要多少钱?”
“我没有算过,大约在四万左右。”
“周洁!”
“白总有事您请说。”
“按照图纸上标示的桥架,你算算得需要多少个?”
“所有吗?”
“对!”
“好的,下午给你具体数量。”
“尽快吧——”
白子明脸色苍白无力,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给林子安打个电话。
半天电话才终于接通——
“老林,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外面呀!”
“你你你现在抓紧回家,我也尽快赶回去。”
“家里出什么事了?”电话传来着急的声音
“家里没有出事,是踏马我出事了!”
“你讲话大喘气呀,你能出什么事。”
“别问这么多了,快回去帮我看看合同书。”
“卧槽,你不是防着我不给我我看了吗?”
“兄弟,再帮我一把,见面再聊。”
他急忙挂断电话,对施工的工人喊到:“暂时停止施工,等我我我回来再说!”
林子安知道他一定在工程上出事了,而且还不小,他也往回赶。
白子明见到林子安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带着哭腔说:“老林你可也回来了,抓紧帮我看看吧!”
“你是屎不到屁门不拉屎的人,要干嘛去了。”
“你就别说操蛋腔了,快点看吧!”
“给我倒杯水。”
“好好老爷,我去给你倒水!”
林子安拿起合同仔细看了起来,每一项看起来公平公正,但里面添加不少小数点,这意思全部都变了,这个合同就是个陷阱。
他合上页面沉思着每一个关键部位,从头到尾又仔细捋了一遍,唯一的矛头是指向了自己,白子明只不过是只替罪羊而已。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只不过是假赘婿而已,何必又使出这个计谋?
艰难地思索着整个事件来龙去脉,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利息,当初怀疑是对的,在他们计谋里失算的是宋春佳得以康复,而不能得逞。
那么宋春佳康复的事情他们早晚会知道,如果推理不错,他们下一步就是来报复性的对付自己。
他想不通,确实想不通!以为每一个场合和付出自己都在努力去掩饰自己,感觉没有任何破绽,他们又为什么要抓住不放泥?
那么也只有两点,一是宋丽丽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二是他们想赖账,只有这两点在整个事件才能行的通。
他们抓住白子明想一步登天的发财心理,引诱他去掉进深渊,为了兄弟也让自己不得不去陪葬,多么狠毒的计划——
“分什么神呢,”白子明把纸杯放在桌上问:“这个合同是不是有——有有猫腻?”
“你到目前为止投入多少钱了?”
“加上保证金有八万了。”
“你签合同的时有谁在场?”
白子明狠抓自己的头发,咬着牙说:“你是不是在戏弄我,你就给我说里面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吧?”
“这里面除了垫资和保证金是真的外,其它都对你不利,也就是说一份合同能要了你的命!”
“老林,有这么玄乎吗,宋丽丽为什么要害我?”
林子安故意说:“你知道他们的秘密了?”
“我滴个娘来,我这个号码还是林明杰给她的,其它的我知道个屁!”
“下面我问你答,不要隐瞒事情!”
“别再咬文嚼字,你就直接问,我再也不对你隐瞒什么!”
“你在签合同的时候宋丽丽在场吗?”
“当然在场了,说句心里话哥们,她挺着大肚子也确实不容易!”
林子安没有理会他的无知,又继续问:“你在签合同的时候,现场有没有你个矮胖子?”
“没有!”
“你确定?”
“卧槽,我当然确定!”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快说出来我听听。”
“你不懂!”
“你老是讲一半的话,能不能给我讲讲明白点!”
“你姓白又子明,其实你已经被钱蒙住了眼睛,当初我是怎么劝你的,你还能记得?”
“给给我我——找根绳子。”
“干嘛?”
“让我上吊算逑。”
“唉——”
“我上吊你叹什么气?”
“你不配去上吊。”
“为啥?”
“上吊的人都是看透人世间悲痛欲绝的人,你算什么?”
白子明被他的话激怒了:“老子打不了亏这八万,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配!”
“你想的太简单了,活是假的,但是这个合同是真的,你要毁约就得负法律责任。”
他立马又变了一个样,哀求说:“老林救我!”
“你就是属草鱼的。”
“你就说我属狗币就行,下一步打算怎办?”
林子安皱起眉头,严肃问:“你想扭转局面吗?”
“废话!”
“那你就要事事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