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燕笑着往里走,实在忍不住又多看林子安几眼。
林子安也在疑问自己,这个女人虽然有没有见过,但是长相有点面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一桌丰盛的桌席都是老林拿手好菜。
孙燕首先站了起来,仪态万方地举起酒杯致辞说:“首先给两位帅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孙燕是荷花娘家的表嫂,我借助这桌酒宴向荷花表示祝贺,祝你生意兴隆越做越好,我这就借花献佛了,让我们同端酒杯为她们祝贺。”
贺词在她富有情感的声音伴奏下,显得略略大气而不失高雅,洁白的牙齿始终保持四颗露在外面,给人一种亲力感,这一切都被林子安看在眼里——
酒菜不错,大家吃的都很开心,孙燕每句话都标志着她是位社交经验丰富的女人。
白子明是这次餐桌上的唯一笑料,特别在性感优雅,风韵犹存的女人面前,总会伪装着自己是个高尚人士,年龄稍微大点没有关系只要能满足眼球就行。
双耳不闻桌边事的林子安却在一边和老林聊着家常——
“孩子,我对你爸意见很大呀!”老林有点醉意
“三叔我知道您为什么对我爸有意见。”
“哦,那你给我说说!”
“我结婚的时候没有请您参加婚礼是吗?”
“你这孩子不傻呀,村里就我们几家林姓,而且还都是近房,唉——你爸是老糊涂了。”
“您误会我爸了,是我没有让他这么做的。”
老林放下酒杯,望着他问:“为什么要这样?”
林子安摸了摸鼻子回道:“呃——现在还不方便说,总会有一天真相大白的。”
“傻小子,什么真相大白,净胡扯八道。”
“来三叔我再陪您喝一个。”
“来,走一个!”
林子安不时用余光偷窥着孙燕,如果不仔细注意你还真的看不出来,我到底在哪儿见过她呢?
饭酒后,孙燕走路有点飘飘然,显然是喝多了酒——
荷花搀扶着她说:“表嫂你今天就别走了。”
“没事的,我已经找过代驾了你就回去吧。”
“我有点不放心。”
孙燕小声说:“能不能把你子安哥手机号码给我?”
荷花喊到差异问:“你要他手机号干嘛?”
“怎么还不愿意啊!”
“我等会就发给你。”
“嗯,我走了。”
“那你慢一点!”
“你就放心吧,别瞧我走路有点不稳,但心里可明亮着呢。”
除了老林忙着收拾桌子,林子安他们也跟着出来跟她告别。
“你们喝了这么多酒怎么开车的?”荷花担心问
“就把车放在你这里,明天过——过过来开就是。”
“子安哥你等下!”
“有什么事吗?”
她腼腆的对他说:“你帮我问问子明身上有没有钱?我这前后投资也多,我想让他把钱还给我。”
“你不能直接问吗?”
“他才借没有多少时间,我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问问。”
“嗯嗯,那就谢谢你了。”
林子安望着正在车里拿包的白子明,转头对她说:“这钱你最好直接要,如果我在中间传话,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荷花点着头:“也行,我过两天再问他要。”
“我一直想问你明杰哥怎么没有来?”
“不要跟我提他。”
“你们又闹变扭了?”
“谁有闲工夫跟他闹变扭,猪就是他全部!”
“他还在家里养猪?”
“这段时间闹猪瘟,赔了不少钱在里面,我让他来城里开包子铺,就像挖他的脑子一样难受,就是不来,我没有办法只有让爸来帮忙了。”
“一老一小能忙的开吗?”
“没事,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生意要好,我就雇人。”
“你还挺有魄力的。”
荷花羞涩道:“这还魄力啊,要不是表嫂帮我,我也不会来什么店。”
林子安摸着鼻子问:“你这个表嫂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她常年在城里很少回家,不过我姨知道。”
“哦,我从没有听我妈说过。”
“她现在就跟城里人一样,我姨哪能会想到她。”
“这也是,”林子安试探问:“她现在是做什么的?”
“是做生意的,原先在外地做海鲜生意,可能这几年生意不好做,又回来做美容会所了。”
“很有钱吧!”
“这可被你说着了,你猜我表哥是干嘛的?”
“你表哥应该是吃软饭的。”
荷花夸赞道:“子安哥,别人都说你傻,可我认为你是最聪明的,被你猜着了,他们常年分居不在一个城市,可他生活来源全靠我表嫂养着呢。”
“他这软饭吃的也到一定境界了。”
“谁说不是呢。”
白子明在一旁等着,他不好意思过来,欠着别人家的钱好像比人矮上一头。
“就这样吧,有什么事说声。”
“好的子安哥,你们慢走,要记得经常来!”
“知道了!”
白子明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见林子安不搭理他也跟着上车。
“你你你还在生我气呢!”
“哼,要是生气我就不会坐你叫的车。”
“嘿嘿,做人大度敞亮。”
“少拍马屁。”
“我我我——我有一事不明,能不能给我解密!”
“问吧,我不收费。”
“林明杰比你大三四岁,而荷花和我差不多大,她为什么叫叫叫你哥呢?按照近房不该见嫂子吗?”
“想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