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能哭成这样,很担心问:“是谁欺负你了?”
荷花此时哭的更加伤心。
“孩子你就别哭了,难道家里出事了?”
她摇着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老林不知道如何是好,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抽着烟来回走着,有几次想拿纸巾给她,为了避嫌又缩回了手。
“我说荷花啊,咱能不再哭了行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给我这个老头说说吗?”
天已经黑了下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劝好这个儿媳妇,关上店门只能给林明杰打电话问问情况。
手机响了几遍也没有人接听,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终于林明杰回了电话问:“爸,你给我打电话了?”
“你狗日的去哪儿了,怎么不接我电话?”他直接骂道
“您干嘛给我发这么大的火?”
“狗日的,我能不给你发火吗,荷花回来就趴在桌上哭,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没有呀!”他撒谎道
“那她为什么哭?”
“我上哪儿知道呢。”
“你现在搭车就给我过来,问问她受到什么委屈了?”
林明杰找着借口回道:“爸,我哪里能走开呢,再说天都黑了怎么去!”
“那你明天一早就必须过来。”
“哎呦我说爸爸,我这几天都快要忙死了,哪有时间去城里啊。”
“那你在家干嘛?猪不都处理了吗?你忙个屁。”
“处理了是不错,但是明天要来十几头小猪,我哪有时间。”
老林很生气问:“你媳妇都哭成这样,难道你不心疼吗?哪怕把猪丢了也得过来看看。”
“哼,当初我反对她去城里发展,她听信她娘家表嫂话,非的去城里赚钱,她这是自找的。”
“狗东西,你这是人说的话吗?”老林推开门走到外边继续说:“你踏马自己的老婆不疼,你是不是养猪养迷了,玛德跟猪一样笨。”
“你就别唠叨了烦不烦人,你既然在她身边你去安慰她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老林气的闭上眼睛问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么葫芦瓜,真想把皮削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变得——
荷花眼睛红红的,发泄后的自己冷静了很多,老林也不敢问,连忙走到后厨炒几个她喜欢吃的菜。
荷花见桌上放着几盘自己喜欢吃的菜问:“爸,我想喝点酒。”
“只要你能缓过气比啥都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她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老林没有阻拦,他知道在人受到伤害的时候喝点小酒,也许会好受的多。
不一会半瓶已经被荷花喝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老林说:“爸,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孩子只要心里不顺心,哭出来会好过一些。”
荷花已经醉意绵绵,她摆着手说:“你儿子今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在一起干什么,是为了交流养猪的事?”
“你就别替着他说好话了,实话告诉你吧,他和我的朋友在做偷人的事。。”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只要他来真的我一定回家打死他这狗日的。”
荷花又哭了起来说:“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老林嘴里骂着林明杰,又安慰她说:“孩子你就别难过了,我明天就回家,打断这狗日的狗腿。”
“爸,随他去吧——”
“孩子你不能在喝了,”老林走过去想夺下她的酒杯说:“明天还得做生意,别喝了。”
荷花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老林忙着拍打她的后背:“孩子都怪爸爸没用,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玩意。”
她突然趴在他的怀里又痛哭起来——
老林没有躲闪她的突如其来的做法,而是安慰道:“哭吧孩子,哭出来会好受些。”
“爸,我那一点不如二妞妈,她有的我都有,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
“等着,我抽空非的打断这个狗东西腿不可,孩子你就别哭了。”
荷花越抱越紧,不给老林喘气的机会。
他挣脱着她的手,独自一人走到外边哭了起来:“造孽啊,多好的媳妇不珍惜,孽障你糊涂啊——”
第二天的天气特别晴朗,宋春佳画了点淡妆早早来到了单位,整个人都自信了不少,她拉开抽屉看见南苑小区的门钥匙时,让她深思以前和林子安在一起的日子——
“宋姐!”
康生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我刚才接到通知,中午九点让你去县里开会。”
“哦,是关于什么内容会议?”
“我也不清楚,还特别强调让你不准迟到。”
宋春佳笑着说:“县里什么时候对农业开始重视了?”
康生见她这副不明所以的态度,转身轻轻关上门,小声对她说:“据小道消息,你这次可能要升职了。”
“你是万事通啊,这话不能乱说。”宋春佳提醒道
“宋姐你小看我了不是,你忘记我的外号了。”
“包打听!”
“这可不是浪得虚名,听说了没有,镇长这几天的情绪都不在线。”
“这事我知道,他儿子这次高考不怎么理想,能不愁吗。”
“呦呦呦,我的副镇长大人,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事。”
宋春佳被他这么一说感觉差异问:“这是关乎到孩子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不在乎呢。”
康生拿起她的茶杯帮她倒杯水解释说:“你放心,他孩子考的再不理想,将来也是公务员。”
“别胡说,怎可能!”
“瞧你又不信了,当领导的还愁孩子事业吗,一场宴席就给搞定了。”
“你就别胡说了,我问你你是怎么进镇政府上班的?”
“我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