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定要给的,但你也得让我了解你们之间的事,嫂子你那么文雅丽人,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她挠了挠头发,没有想到他这么能说会道,每一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坎里,还那么舒服,难道他的窝囊是假的,真是太让人费解了。
“那好,”李翠想从车顶上下来时,发现车有点高,不知如何是好。
“把刀丢了,我扶你着你下来!”
林子安紧咬着牙齿,伸手把她给抱了下来,弄的李翠还挺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往家里走去。
村民都呆住了,没有想到一个泼妇被他三言两语给劝好了,而且还是一个老实巴交废物级别的人,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完全相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林子安抱拳面向村民大声道:“感谢老少爷们为林家担心而观望,请大家回去吧,等有时间我会一一拜访你们。”
讽刺而不失礼貌,几个有文化的村民听出里面的含义,都红着脸各回各家,几个妇女还感觉犹犹未尽,站在那里议论着。
“大姐大婶,你们也站了一个中午了,要不请你们到家里喝杯茶再回家?”
“不了子安,你忙!” 她们非常尴尬地的离开了。
林子安冷笑一声:“哥,你在哪儿猫着呢,还不回家吗。”
林飞从这才墙角处走了出来,他也很迷惑自己一向窝囊的弟弟,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说起话点点入骨三分。
他颇为担心说:“老二——不!老弟,你知道你嫂子问我要多少钱吗?”
“钱事先别急,让她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你想让村民看林家笑话吗!”
“难道我不愿意呀,那又能怎么办。”
“我们兄弟先不急进屋,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林子安皱起眉头问。
“唉!丢人现眼呀!” 林飞蹲在墙边拍着大腿。
“你说吧,最好能详细点。”
“这——”
此时朱昆见人群散去,他搬来梯子悄悄爬上去,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你倒是说啊!” 林子安瞧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着急道。
“你嫂子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她弟弟在镇上醉酒驾驶把别人给撞了,让我回来帮助处理,恰好我也没有多少生意,又想念孩子索性就当天开车回来了。”
“这是为她们家的事,那又为什么吵架闹离婚?”
“当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发现——唉!你让我怎么说。”
林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别这么激动,小点声说。”
“我发现卧室有一件男人的短裤和几支烟头,我就问她这是谁的,她马上暴躁起来说是她自己穿的。”
朱昆听得真切,往自己裤子里一摸,曹踏马短裤还真的忘记穿了——
“所以你们就这样吵架了!”
林飞指着自己脑袋:“我这个绿帽子戴的丢人啊,自己辛辛苦苦在外边打拼做生意,没想到这娘们在家找男人。”
“你想想这个人会是谁?”
“我还不知道,她做贼心虚把短裤撕成布条都冲进马桶里了。”
朱昆听他这么一说,心总算放了下来,他趴在墙头这点动静哪能逃脱林子安的眼睛,他心里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故意的说:“你放心吧,这个男人我一定能找到,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已经放下心来的朱昆又一次提了起来——
“老弟,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一只猫趴在墙头上。”
我滴个神嘞,朱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又轻轻地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哪有猫?”
“它已经缩着脑袋跑了,刚才嫂子说到钱,是怎么回事?”
“老天爷,谁知道她狮子大开口问我要八十多万才和我离婚,否则就让我们林家丢人现眼,刚才你也看见了。”
“呵呵,逃避不是唯一办法,理和诈你要分清,这是你目前唯一目前要做到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哪有那么多钱?”
“哥,我想问你,你还爱她吗?”
“以前无论什么事我都会依着她的。”
“包括我结婚那天,你们莫名其妙的走了吗?”
林飞知道他说的意思,也只能点了点头。
“你打算是维持下去还是——?”
“你哥我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离婚吧!”
林子安也很明白,凭今天的风波两人确实难以维持下去,只可怜了孩子。
“你们在外边瞎逼逼什么呢?快点进来处理我的钱问题!”李翠在屋里吼道。
林飞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他吓得连忙躲在林子安的身后,生怕李翠出来给自己一顿。
“你怕了?”林子安试探问。
林飞拧着头大言不惭道:“男子汉大丈夫,我怕个锤子。”
“那就回屋解决问题吧!”
“嗯嗯,你先走。”
林子安从眼里都瞧不起这位从经以富人的姿态炫耀自己的劲头,当初何等威风,如今哪怕戴着绿帽子也是怕老婆的主。
他忍不住笑了笑,整理一下衣服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老二,你刚才已经说了,钱不是问题,你可要让你哥把钱给我到位,我一天也不想在这个家呆。” 李翠直接把话挑明说。
林子安见他哥哥像是犯错误的小孩子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无奈地问:“嫂子,你已经铁定心想跟他离婚了?”
“这还有假,我跟他过够够的了,我的要求他做那么长时间的生意能满足我。”
“你们是不是已经到了水火不容,感情分裂的地步了。”
“对,把钱给我一切都好说。”
“那你对我哥还有感情吗?”
“哈哈——”李翠眯着眼睛说:“现在跟你哥在一起生活,说白了我就像守活寡一样,有什么夫妻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