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安轻声回道:“没想到一个离婚,会要变成会场,这性质已经变了,这也是你给百姓立下正面形象大好时机,这是你的主战场,要想为民就不要怕大义灭亲,对错一定要要公开透明。”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有哪点话没有说到位的,你要提醒我呦。”
“别慌张,只要心中有正义,就大胆你的演讲,我支持你。”
年龄稍大的妇女见林子安端坐在中间,不由感慨着:“真是十年河东转十年河西,可这才短短几个月呀,他就能转变这么快。”
龅牙妇女接过说:“我就这知道林子安不简单,平时不张扬不爱说话的闷葫芦,真是应了那句话,不鸣侧已,要鸣就会惊掉人的下巴。”
“呵呵,那是一鸣惊人!”
“我就这么理解,又能怎么样。”
“你厉害,我听说你和他们家还有亲戚关系?”
“天哪,那都是几辈以前的事情了。”
“改天买点礼品,去他家拉拉关系。”
“他们会搭理我们吗?”
“伸手不打送礼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如果你要不信今晚就会有人偷偷摸摸来送礼。”
龅牙妇女心里早就这么想了,只是嘴上硬撑着:“大嫂子,你也不会来送礼吧?”
“为什么不送,以后说不定真能帮助我们家。”
二妞妈怀里就像揣着兔子,上下不安她伸头看了看林明杰——
宋春佳起身咳嗽两声:“乡亲们,大家好!今本来迎接领导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档子事,为了让乡亲们放心和解除疑虑,所以我特地把县有关部门招来,开一次具有意义性的现场会议。”
也不知道谁在群众里面大喊一声:“好!我们老百姓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
她严肃着继续道:“无论牵扯到谁,只要一经查实我们执法部门绝不姑息,还给你们一片清澈见底的蓝天。”
现场所有老百姓都热烈鼓掌,整个人群都沸腾了,宋春佳招着手让大家静下来——
“曹副所长!”宋春佳话题一转问:“刚才你提到家父,也就是原村支书宋国强的事,望你能当着乡亲们的面说出来。”
曹辉一脸不肖回道:“有什么可说的,人都退二线了,不说也罢。”
“你是不是怕了,还是子虚乌有?”
“呵呵,哪一任村支书没有猫腻。”
“哦,那你说说!”
现任村支书站在一旁吓得双腿不停颤抖着,他很清楚曹辉就是个大嘴巴,生怕会牵扯到自己头上,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妇联主任,脸色都变了。
“说就说,我怕谁!你既然不给我留情面,我还顾虑那么多干嘛,老宋原来当村支书的时候,克扣老百姓还少吗。”
“那你举个例子!”
“这还用的着举例子吗,大别墅住着还不够证明一切的,你瞧瞧有几个百姓能建的起的,他又额外收入吗?当村支书一年能有几个工资,就靠那几亩薄田吗?”
苏淼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呵斥道:“曹辉,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不,苏县长你让他说下去。”宋春佳阻止着。
村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么明显你还让我说啥!”
她点点头对身边检查组指示道:“下午散会就去查查这个村账,从七年前查起。”
现任村支书听见后,顿时眼前一黑,往后倒去,幸亏被身后其它村干部接住。
苏淼叹着气:“送镇卫生院。”
十月下旬的凉爽天气,也阻挡不了胖镇长汗流浃背,七八年的镇长职务练就一身本领,那就是临危不乱,除了身上的汗水,在他脸上找不出一点恐慌之感。
她从包里掏出笔记本问:“还有吗?”
曹辉冷笑着:“当然有。”
“曹辉你要认真对待你的言行,要对你言行负责任。”胖镇长终于沉不住情绪,大声警告。
“我怕个毛线,我有的是关系。”
“那你说说!”
“远的不讲,我们就聊聊近期的吧!”
宋春佳依旧保持微笑:“嗯,我们都在听着。”
“他以为自己是老村支书,就可以在村里一手遮天了,上次他找到我说,想在村里宣传栏里贴一个告示。”
“什么告示?”她紧跟问。
“就是休自己上门女婿的告示喽。”
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林子安,见他略略大方地坐在身边,没有任何改变。
“他为什么要找你?”
“那是当然,他晚上提两瓶酒给我说了此事,就怕林家会闹事,如果一旦他们闹事就让我给抓起来。”
“你同意了?”
“我当初还劝他来着,可他说为了解恨必须得这么做,让叫什么林子安身败名裂,彻底做人下人。”
林子安笑着问:“所以你任期内给这些人做保护伞捞不少好处吧!”
“你是谁?”
“我就是你口中又让我身败名裂的林子安呀。”
“你就是林子安?”
“对喽!”
“三舅你不要跟他胡扯,我的钱重要。”李翠实在憋不住嚷道。
“对!你既然是林子安,那就让你哥出来,把我翠翠钱给喽。”
苏淼真的想不通,一个人混蛋能混到如此地步,这还有一点干部形象吗。
林子安对宋春佳建议说:“要不行先处理他们的事吧。”
“我同意,谢局你看呢?”
“我也同意,法院人也都在这儿,不如根据事实来个判决。”
他伸头向屋里喊道:“哥,你出来。”
林飞关掉手机,这才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
“你和她离婚的财产划分,你必须要当法院面陈述你的真实现有财产。”
“一处老家房子和卡上的十几万存款。”
李翠上前一步骂道:“你踏马谁信你个猫爬树,去年春节在家里时,把我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