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头发把脸都盖住了,我分不清是男是女,它一会转身,一会飘着,但是它好像能看清我的存在,而且还向我招手——”
宋春佳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腰,浑身颤抖着:“快点走吧,我怕——”
林子安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在阐述我此时此刻的迷惑,就像幽静一样。”
她这才反应过来被骗了,她哭笑着用力掐了他一下:“以后不准这么吓我。”
“我们走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你后你会明白的!”
“你就是一个变色龙,我真的捉摸不透你。”
“春佳,在我没有去医院之前,你会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干嘛要这么说,我本被男人而伤,才落个半身不遂,在你没有走进我的心扉之前,我已经对男人产生恐惧了,连活着勇气都没有,本想一死来解脱世上所有怨恨。”
她流着眼泪,哽咽着:“子安,我恨你给我第二次生命,我感恩你让我看见了生命意义,我深深爱着你,让我找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对我不离不弃。你知道吗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知道唐欣爱着你,我宁愿痛苦一辈子也让出位置来给她,因为我知道什么是先爱,什么是后爱,我为了爱人可以牺牲自己爱情的幸福。”
“你这样做不傻吗?”
“我是傻,而且还傻的很,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因为我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没有唐欣那么纯洁,哪个优秀的男人不喜欢纯洁的女人呢,所以我甘愿来牺牲自己也不能让你遗憾终生。”
“所以你就用痛苦来成全我们?”
“嗯!”她笑着擦拭着泪水:“这辈子的身体不想再让男人碰了,除了你已经没有哪个男人能走进我的心灵,我早就说过,你们多生一个我来养,我一定能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孩子,所有的积蓄都留给他。”
林子安情不自禁的把她抱在怀里:“你傻不傻!”
“我不傻,等我完成自己心愿,我就辞职不干了,想去念佛去。”
“不谈不开心的事了,”林子安岔开话题道:“今晚你爸爸表现的还不错,对我可是一百十度转弯,没有叫我废物。”
“嗯,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我感觉他已经看出我和你的关系了。”
“这是当然,我们走的时候他连一句也不敢反对,要是在以前不得被他骂死。”
“丽丽的孩子真的是姐夫王强的吗?”
“这还有假,你没有看见他的车就停在外边。”
“这么说他一直都在楼上!”
“对的,唉——对你大姐不公平啊。”
“这么说我爸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了。”
“嗯,这叫机关算尽终成空,人这一辈子不能学的太坏,往往事情做的太绝了对自己不好。”
“你说的有道理,就随他们去吧,你啥时候让我和她相认?”
林子安抚摸着她的肩膀坚定的说:“明天吧,要不然我可能没有多少空余时间了。”
“为什么这么说?”
“陈子豪的案子还有很多疑虑,我想再亲自暗自查一下。”
“谢琳还想找你去教学反间谍呢。”
“等以后再说,走!回家给你铺床。”
“好嘞,我还是很乐意住在你家滴。”
“哈哈,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有什么闲话,我很命苦呀,要不然就天经地义了。”
“那就走吧,命苦的人儿!”
当他们回到屋里的时候,见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各种礼品已经摆的满地都是,林子安皱着眉头:“妈,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也没有办法,”林子妈无奈回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收吧会得罪人,不过你放心孩子,每一个礼品我都做好记号了。”
“那好,明天抓紧给人家退回去,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们可不能做这一套。”
“嗯,妈妈知道了,我去给春佳铺床!”
“那就谢谢婶了。”
“不谢,你们也累一天,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才刚蒙蒙亮,二人就起床往县城赶去——
送宋春佳到单位后,林子安就匆匆驾车离开,去南寿山路还有一段距离,他没有通知杜晓霞,他想单独看看究竟。
当他驾车来到山脚下时,已经到了中午,从后备箱取出撬杠就往山上爬去,今天林子安穿着一身运动装,戴着旅行帽子,一副野游驴友样子。
道观依旧保持原有的模样,他轻轻推开木门只见古宗蝉在院子内打坐,她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腿上,这种情景是很少见的,在林子安的印象里她一般都在大殿内修炼。
“我等你好久了!”
他愣了一下问:“您知道我要来?”
“你比我预想晚来了五天时间。”古宗蝉保持着打坐姿势,没有一点要结束的意思。
“师叔,等您打完坐我们再聊。”
她慢慢睁开眼睛,从道垫上走了下来:“你随我来!”
林子安不明白她想带他去哪儿,只能跟着,从前院走到后院一处禁地停了下来——
“这不是禁地吗?”
“没事,你跟我进来吧!”
古宗蝉从身上取出钥匙,把朱红色的门打开,这间神殿只有高道才能进入,里面非常的神秘。
殿内阴暗潮湿,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中央一座玉皇大帝像赫然神立在上位,古宗蝉取出火柴点上烛台上的蜡烛,坐在了一边。
他好奇地在殿内看着,四周摆满了道经,每个窗户上都贴着道符,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离我近一点,找个道垫坐下吧。” 她的声音在殿内回荡着。
“师叔您为何带我来这地方?”
“只有这个地方才能回答你的问题!”
“哦,您知道我此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