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一副死人脸强。
“昨天不是还很恩爱吗?还喂苹果,今天人呢?”时易故意问,语气显得特别轻贱。
童桑习惯了他幸灾乐祸的嘴脸。
他的快乐,莫不是都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不过这种快乐持续不了多久了,很快,她就不再有利用价值。
能摆脱这样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男人,她该高兴。
时易自问自答道:“忘了,他在白初晚那呢。听说在病房外守了她一整晚,担心得很。”
“同时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一会儿哄这个,一会儿陪那个,体力真不错,时间管理能力也可以,你说是不是?”
他不断用调侃的口吻说着伤人的话,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
然而这些现在对童桑而言已经构不成伤害。
她对感情很执着,但一旦彻底死心,断得也干脆。
她无视他的刺激,“我和他结束,你是不是就能从此在我眼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