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顾雅雅思考了一会,点头,“如果你要是这么想的,也可以说是我放的。”
乔以颜皱眉。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有第三种可能。
“时间不早了,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烟花上,还不如好好想怎么把自己的禁足解了。”
顾雅雅不理解,“乔以颜,你是不是白眼狼啊!你明明就喜欢烟花,装什么装。”
乔以颜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她,“你凭什么以为我喜欢烟花?”
顾雅雅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喜欢,为什么你会在看到烟花之后马上的来了这里,乔以颜,你骗不了我的,你就是喜欢烟花,如果你求我,我就……”
“是,我喜欢烟花,然后呢,想跟谁告状就跟谁告,与我无关。”
乔以颜没再搭理她,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谁要告状了!”
顾雅雅听着她的话,心里委屈起来,“我那里还有一些没放完的,我们可以一起放的,跑这么快。”
之前她们是不对付,但也局限于口头上说说,怎么今天看她,却多了几分恨意。
她到底对她怎么了?
话说她这段时间也真没招惹她啊。
翌日,乔以颜浑身发烫,等佣人发现时,已经烧到四十度了。
半个小时后,贺泽信急匆匆赶来了,重新量了一次体温四十度五,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
“再烧下去,待会乔妹妹都成傻妹妹了。”
乔以颜靠在床头,看着贺泽信,笑道,“贺少,我能不能请教你个问题?”
贺泽信从医药箱拿了颗退烧药,递给她,“你还笑得出来,赶紧把药吃了。”
乔以颜接过药,放进嘴里,喝了口水咽下去,“药吃了,我的问题是不是就可以问了!”
贺泽信看着她,只觉今天的乔以颜有些瘆人,“你问。”
“人烧到多少度就会变傻?”
“……”
“我听说是四十一度以上,你说脑袋烧坏了会变成什么样?”
“……”
“贺少,就差0.5度,你说我要不要试试啊?”
“天!”
贺泽信被她这番话吓到了,“乔妹妹,你该不会是收到什么刺激了吧,这么想不开,我顾哥欺负你了?”
乔以颜勾唇,大大方方的坐直身体,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想知道细节吗?”
“……”
贺泽信闻言,后背顿时起了一声冷汗,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听说你昨天被顾哥罚跪了,可能是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乔以颜收回目光,“不用,我伤口没事。”
“如果不是伤口造成的发热,那一定是其他原因,退烧药只是将烧暂时退下去,如果找不出病因,高烧还是会持续的,甚至更严重。”
贺泽信说,“先抽个血,等化验结果出来看看什么情况。”
“不用。”
乔以颜摇头,“我知道原因。”
贺泽信愣住,疑惑地看着乔以颜,“你知道?什么造成的?”
“想知道?”
乔以颜勾唇,重新躺在床上,背对着贺泽信,“我不告诉你。”
身为医生,贺泽信可不能让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不管你跟顾哥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是你自己的,知道病因早治疗,拖的越久,就越严重。”
乔以颜没有理他。
贺泽信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不说,那就抽血,我自己查。”
乔以颜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首先谢谢你大老远给我送退烧药,如果下午我还高烧不退,我就告诉你,在此之前,我要休息了。”
乔以颜不配合,贺泽信也不可能去抽她的血,再加上对方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他刚出房间,就看见站在门口一声不吭的顾宴。
顾宴眉头紧蹙,瞥了一眼出来的贺泽信,转身进了书房。
贺泽信摆摆手,将手上的医药箱扔给陆言,也进了书房。
“不是,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个什么都不说,也不配合治疗,一个明明心里很担心,就是不进去看。”
贺泽信坐在沙发上,“你现在不要问我她什么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道杨家的事了。”
顾宴从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一口闷了下去。
“什么?”
贺泽信愣住,“谁说的?不是说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顾宴靠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一次巧合。”
如果不是最近乔以颜不对劲,问了小梅,才查到那天傍晚的事。
贺家跟杨家明争暗斗了多少年,贺泽信对杨家自然没好态度,“老爷子不就是想让你跟杨艺琳结婚,她出国这么多年,我就不信查不到她的把柄!”
他们这些家族,最看重身家清白,杨艺琳从小到大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抓她的把柄,分分钟的事。
顾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本该这种情况贺泽信是舍命陪君子的,奈何隔壁还有一个不配合治疗的祖宗,他是滴酒都不敢沾。
乔以颜睡醒后,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想着要去洗个澡,只是觉得累的慌,不想动,就一直赖在比床上。
乔以颜侧躺着,正好看见桌上的可乐瓶子。
她可乐过敏。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可乐过敏是在结婚的第二年,一次机缘巧合下,喝了些可乐,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那瓶可乐是她随手拿的,刚开始没想到自己对这玩意过敏,直到今早上不舒服才反应过来的。
乔以颜测了体温,正好三十七度。
这时候贺泽信推门进来,看见她手上拿着温度计,“现在多少度?”
乔以颜递给他,让他自己看,“你看我说的,烧退了,贺少,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