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昭梗着脖子!
摇头晃脑,改不过来了!
做瘫子的时间太长,只有脖子能动!哎,做瘫子都没挨饿,现在却要饿肚子跟无赖扯皮!
【我总想秦骁做什么?再想大嘴巴子抽自己!我……,这些都是他的亲戚!蛇鼠一窝,没个好东西,什么家庭,嫁这家,这就是魔窟!
内阁里的秦骁心碎了!
他来的时候张昭昭正在帮皇后说情,还要给小七治病,她居然还想给绿微道歉!明明是绿微先打小安子,故意生事!
别说皇家公家,世家嫡女,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也比张昭昭过得尊贵!
“小秦将军,杂家还是尽快带您出宫吧!”,小太监催促着,秦骁点点头,“我进宫不是有太后的懿旨,有什么可怕的!”
“若是碰见月宝宝帝姬,她不让您走!圣上在……,若是直接赐婚,小秦将军,你回去怎么跟家里那位交代?皇后娘娘心疼你!”
秦骁沉着脸,快步离开,突然他过回头,“谁传出来月宝宝缠着我?”
“啊?”,小太监也愣了,想了半天,“那还真是说不清!就是知道她非要嫁您,您不同意被下大狱了!”
秦骁望了眼身后的坤宁宫,没有人可以伤害他的女人!
“哀家在问你话,你不愿意?”,太后拍着炕桌,她大声嘶吼着,“哀家是老了!可是哀家还没死!皇帝,先帝以孝治天下……”
“母后?月宝回您了,您没听见?我说话,您能听见吗?”,皇后尴尬地掩饰着,“母后,只是今天如此,可能是太累了!要不还是叫太医?”
月宝宝可不只说了一句话,太后也说话了,可是怎么又说回来了?她不记得了吗?
“我觉得皇祖母不是耳背,是老年痴呆,她健忘!”
“放肆!给我掌嘴!”,太后挣扎着要站起身,但是站不起来了!
“母后!”
“皇祖母,你的病越生气越厉害!我自己打,你别生气了!”
张昭昭象征地摸了自己脸蛋两下,皇后先反应过来,“这孩子,你皇祖母是急过了头,刚才的事……”
“刚才……,没事!我不乱说话!”,张昭昭捂住嘴巴,迷着眼睛看向皇上,眼睛里怯怯的!
皇上拍着她的头,很是怜惜,“来人,送帝姬回东宫!待把规矩学明白,在做安排!吩咐御医,送些镇静安神的药,今天吓到了!”
“爹爹在,我不怕!”,张昭昭昂首挺胸,皇上嘱咐道:“东宫与后宫泾渭分明,不可以随意往来!守好规矩!”
张昭昭连连点头,“知道!知道!需要圣旨!没有,不来!爹,我回东宫吃饭了!”
她跑到门边,又回来给皇后鞠了个躬,然后跑出屋!
皇后摇摇头,真没规矩,可又真好玩,养着玩,倒挺解闷!
“你们……咳咳咳……”,太后一直在大喊阻拦张昭昭离开,可是没有理她!
她可是太后,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威,她还没死,她只是病了几天而已,她要好起来!她一定要好起来!
“大臣们还在宣政殿等朕议事,母后?”,皇上叹了口气,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大吼大叫,现在又不说话了!
“皇后,太后年纪大了,讳疾忌医,因噎废食,对她的身体恐不是良策!你多上点心,先帝以孝治天下,天下以朕为表率,太后身体关乎国之安康,这个道理,你需明白!”
平铺直叙,目光冷淡,皇后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月宝宝跑没影了!圣上也不装慈父了,笑容没了,关切也不在了!
他的温柔从始至终都留给了张韵和她的孩子!
皇上看了眼太后,便拂袖而去!
皇后呆呆愣站在原地,她该怨谁?怨皇上?怨自己?
怨自己鸠占鹊巢,可她也不想,她也是受害者!圣上曾真心求娶过她,浴佛庙会,元宵灯节,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她想嫁,可太后不同意!
后来……,她是羡慕嫉妒了,可也只是想想呀!
她没想过要实现!
屠杀了张家满门,逼疯张韵,都算在了她头上?全都报应在她的孩子身上?
皇后望向傻呆呆不住摇头的太后,“母后?你真病了?”
太后挣扎着,却是醒不过来!
“来人!送太后会康寿宫,等闲人不得靠近!”
张昭昭被送回东宫,小安子说太子去请教梁太傅学问,晚上才归!
三天四次,不如住在梁家!
前世,太子就喜欢梁清宣,梁清宣也中意太子,但是两人如何相识,张昭昭却不知!
她整日忙着讨好秦骁,很少关心别人!
太子在讨好梁青宣?自己可是有些个经验,突得张昭昭顿住了,秦骁很忙,自己很少见能见到他,怎么追?如何追?
张昭昭说不出来!
傀儡术?
前世的自己,中了傀儡术?
“表妹!来见姑姑!”
沐铭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张昭昭看见他,本能后退几步,“你今天待得时间长了一刻钟!”
说着,她把一点点内力传给沐铭,“够三天的了!你自己也不能放弃呀!一点点便宜,都不留给我,我自己练,练完还得给你!你好意思?”
“这几日陪姑姑,有些忙!”,沐铭摸摸鼻子,“有吃有喝,谁早起练功!”
“不早起也可以练!这不是借口!作为你的主人,我命令你天天练功,一天练满四个时辰!”,张昭昭指着沐铭的鼻子,自己又当了冤大头!
“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传功!你别总想着投机取巧!”
张昭昭愤愤不平,秦骁都给她断粮好多天了,她不但生龙活虎,今天还施展了术法,沐铭作为她的奴隶一点贡献都没有!
“我再次命令你,明天必须练功,我明日必要吸你的功力!”
“你偷就行?”
“阿月,别总欺负张铭!”
“阿娘!”
张昭昭跑见房间,抱住阿娘,撒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