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事关重大,进屋才肯告诉我,他已经走路都打颤了,我也不怕他动手,就跟进去,没想到,他竟然一头撞墙去了。”
郎澴娪一副很是难解的样子:“他这是为什么啊?陷害我?他都这个地步了,陷害我还有意义吗?我真是不解。好心救治他,他怎么……”
她说着语气越发气闷,直掉下眼泪来,可见也是委屈极了。
郎老夫人闻言也是气恼,却不是对郎澴娪而是对吴管事:“这老货,真是不知好歹!”
骂完后拿过手帕给郎澴娪擦泪:“娪姐儿受委屈了,没事,回头奶奶着人料理他!”
“奶奶。”郎澴娪擦掉泪,平复完心情满脸不解道:“你说他这是为了什么啊?咱们家已经放过他了,就算有许多财物追不回来,也是饶他一命了。他如今闹这一出,怎么也是损人不利己吧?”
“他是心里存着恨呢,既不想让咱们拿到真的账簿,又要借机污蔑你一把,也恶心恶心我。”郎老夫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