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等刁奴,非我们郎家不仁,乃是人心难测欲壑难平。
郎家将种种恶仆公诸于世,也是因为郎家行得正坐得端,但也在反思,确实应当宽严并济,对于一些狼子野心之辈,一旦发觉不能轻饶,否则便是东郭先生和狼了。做此《恶仆手札》既为警醒自己,也为警醒世人。”
“好!好好好!”郎老夫人越听越是高兴,双目炯炯,精神很是兴奋。“既为警醒自己,也为警醒世人。虽是故事,却也能发人深省,便不会被人只当成寻常笑话笑闹咱们郎家!”
“是啊。咱们郎家向来与人为善,不能说出了几个刁奴恶仆就由着人往咱们身上泼脏水了,那也太冤枉了。”郎澴娪泰然自若,俨然已经胸有成竹。
树大招风,郎家能把生意做成栾城头一份的,不是没有人眼红,可若是想借机泼郎家脏水也要看她同不同意。
既然总要传出流言,那这流言如何传就得她说了算。若是运作的好,也是可以为郎府扬名的。人们讨论恶仆之恶前,要先让人们深感郎家之善。
“你这小脑瓜真是跟你阿爹一样样的聪明!”郎老夫人爱的不行,一把将郎澴娪搂在怀里。
锦书等人在一旁伺候着,也都被大小姐的机敏聪慧震撼了。
竟能想出这种方式。
如此这般下来,郎老夫人不但没有因池氏之事迁怒郎澴娪,还对她越发倚重,这利用流言的事情便全权交给郎澴娪,锦书辅佐她,听她安排。
郎澴娪由此便又接触到家中的茶馆生意。
而芳芝苑那边,郎洛娴也得知池氏被罚抄经书,抄不完不许会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