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打扫房间的青衣和青衫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连忙走了出来将时惜雨护在身后。
“二小姐,三小姐今日身体不适,您要是探望小姐还是改天再来吧。”
“滚开。”
青衣想去拦住时惜棠,却被一旁的粗使婆子一把推倒在地,青衫也被人控制起来。
时惜棠扬手就是一巴掌,时惜雨被打了一个趔趄,扶着亭子里的石桌才勉强站稳,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几个手指印。
“时惜雨,你这个贱人你还要不要脸?如今都已经指婚给那个残废了,竟然还不死心想着勾引太子。”
时惜棠指着时惜雨的鼻子骂,完全没了往日在旁人面前伪装的端庄温柔,她快要气疯了,当她今天知道太子亲自来下聘礼喜不自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去见面,容景煜对她体贴关怀,温柔至极,她正沉浸在爱情里不能自拔,却没想到容景煜转身便来了这个贱人的地方,她怎能不气?
时惜雨捂着脸硬是咬牙坚持着没有反抗,她在赌,赌她的耳朵没有听错刚刚那细微的脚步声。
“二姐,虽然你指婚给了太子,但你还不是太子妃,哪来的胆子敢辱骂王爷?母亲平日里便是这样教导你的?祸从口出你不知道么?”
“呦,这还没成为桁昭王妃便开始教训我了?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是怎么在我手里熬的,别以为现在父亲看重你,你就可以骑在我头上,我就说容止桁是个残废,也是,都是要死的人了自然是管不住你的,但是时惜雨我告诉你,能成为太子妃的人只有我,我的长相才华并不你差,我一样可以辅佐殿下,你给我老实点。”
时惜雨眸中的杀意一闪而逝,随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噙着泪水,上前一步主动拉起时惜棠的手,卑微的祈求,“二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身份卑微又岂敢与你相争,只是王爷毕竟是我的未婚夫,还请二姐不要再诋毁他了。”
时惜棠看着被拉住的双手,厌恶的用力推开,时惜雨惊呼一声,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向的凉亭旁边的石阶上倒了下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被赶来的容止桁及时的揽在了怀里。
时惜雨唇角微微弯起,窝在容止恒桁的怀里,挑衅的看向时惜棠,无声的说道:“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