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远也连忙站出来解释:“荷花姑娘,你误会了,我与长风嫂子清清白白的,可没有你想的那些龌龊事儿。”
他一个大男人倒也罢了,被人说几句也没什么要紧,自身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惧任何流言,但长风嫂子就不一样了,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还受这些流言伤害,日子可要怎么过。
“文远哥,你还在帮她说话。”陆荷花望向他的目光泪花闪烁,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赵文远抬手扶额,总觉得跟这姑娘说话,总是说不清楚似的,但为着名声,还是很认真的给她解释:“我不是在帮谁,我是在说事实。”
他年岁不大,又还没有考取功名,现在一心都在读书上,别的都不怎么上心,更别提这些男女之事,他是想都没想过,也有媒人上门,全都被他一口拒绝了。
他也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牵扯进这些事情中,难道是因为他父母早逝,便觉得他可欺?
一时,心中对陆荷花的感观就更差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满月一时无语至极,陆荷花这个脑子不清楚的,满脑子都是她认为,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说得再多都是些废话,她也懒得跟他们掰扯。
只朝两个孩子招了下手:“狗蛋、大丫,跟娘回家了。”
“赵先生,我就先带两个孩子回去了。”
她又冲两孩子道:“跟先生说再见!”
两孩子走到她身边,似有了些安全感,也没那么害怕了,乖巧的对赵文远揖了一礼:“先生,再见!”
听着他们唤先生,赵文远也不由正了正身板,冲他们挥了下手:“回吧,回去后好生复习今天所学,明天我要考校的。”
两小孩一听,也不由带出点紧张感,连忙应声:“是,先生。”
这边母子三个告完别就离开了。
陆荷花却是有些不依不饶,还要揪着林满月掰扯,却被赵文远唤住了。
“荷花姑娘!”
一听赵文远语声温和的唤她的名字,正恶狠狠追随着林满月母子三人的目光,顿时就收了回来,抬眼望向了他。
“文远哥!”放软了声音,目光中带着期待。
“荷花姑娘,我每天读书需要安静,并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你还是不要过来找我了。”这话就说得很直接了,他也是担心,不直接一点,这姑娘怕是会听不懂。
听到这话,陆荷花顿时面色一变,指责道:“你说你不希望有人打扰,那为何要教两个小崽子识字,他们就不会打扰你吗?”
自己一番好心好意,他一点不领情,两个小崽子,他倒放在心上了,心里对林满月又恨上了几分,明明长得又黑又瘦,身上就没有几两肉,为何赵文远就对她另眼相看了。
“你还不承认,你分明就是瞧上了林满月,是不是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你的?”
赵文远一脸惊愕,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到这些事上头了,他明明都说得很清楚了,为何陆荷花还是一句都听不进?
突然觉得很陆荷花勾通起来很困难,这样的人,脑子都不知是不是石头做的,半点听不进人话。
瞬间就冷下脸来:“要说的,我都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怎么想,都随你的意,请回吧。”
说完,就做出一副赶人的样子。
“文远哥,我才是真心对你好的人啊,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只看到林满月那个寡妇,我娘说她克男人来着,你要是跟她好了,说不准就会像我大哥一样,被她给克没了,你可要想清楚啊!”
“荷花姑娘,背后不要说人事非,而且你这些话,我一句都不想听,请回吧。”他冷下脸来。
陆荷花有点被他的冷脸吓到,神色怔怔的跨出院门。
几乎是在她走出院门的那一刹那,赵文远砰的一声,就将院门给关上了。
听着身后一声响,陆荷花猛的转身,便见到紧闭的院门,顿时便委屈得红了眼眶。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他怎么就不在意自己呢,对了,都怪那个林满月,自己男人死了,便按捺不住寂寞,四处勾搭起男人来,她倒是好眼光,盯上了赵文远。
心里一边忿忿的想着,一边往家走。
“哟,这不是荷花姑娘嘛,怎么,又跑去找赵文远了啊?”许贵一脸涎笑着看向她,目光在她的姣好的脸蛋上打转。
抬头见是村里的无赖许贵,陆荷花脸上顿时带出些厌烦之色:“你离我远一点。”
“这是谁惹你生气了,可别把火撒我身上。”说着眼珠子一转道:“别不是赵文远那愣头小子招你生气了吧,要我说,那小子就是不开窍,你也别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也看看哥哥我,只要你睁大眼睛看看,就会发现,哥哥我长得也不差!”
许贵嬉皮笑脸的把脸凑了过去,非要让她看个清楚。
“我说了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要喊人了,到时候被人打了,可怪不得我。”陆荷花恶声恶气道。
这许贵在村里,差不多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货色,她只要大喊一声,村里人就能什么也不问,抄起棍子往他身上揍,可想而知,这人在村里多不得人心。
听到她的威胁,许贵这才不情不愿的后退了几步。
“我一番好心好意,你就这么对我,可真伤哥哥的心。”
陆荷花冷哼一声,当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见个大姑娘小媳妇,就要往前凑,虽说他也没当真干什么,可也很恶心人。
看着眼前的许贵,她心思突然一动,这个许贵见个女人就要撩拨几句,而林满月不是耐不住寂寞想找男人了嘛,这两人若是凑一块儿……
随即唇角一弯,开口道:“你不就是娶不上媳妇嘛,大姑娘就别指望了,小寡妇倒是可以想一想!”
听到这话,许贵眨巴了下眼,小寡妇?
他当然不会挑是大姑娘还是小寡妇,只要能上手让他乐呵乐呵,他都很乐意啊!
顿时便坏笑一声:“你说谁?”
“我大哥人没了,我那嫂子不是成了寡妇,如今分家出去单过,就住在后山以前老苍头那屋子,那僻静地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