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到了驿馆之后,匆匆吃完饭,楚音才觉得腿疼得厉害,她在驿馆的房间里正准备脱下裤子看看自己的腿。
忽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楚音重新系上腰带,打开门看到了战辉带着歉意,站在门外看着她。
“你来做什么?”楚音还没有原谅他,顺手把门关上,战辉突然被门夹到了手。
“你没事吧?”楚音蹙眉拉住了战辉的手看。
战辉顺势进了屋,关上了门。
楚音生气推他出去,战辉却将她牢牢地抱在了怀里。
“音儿,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楚音用力推他,却被他越抱越紧,楚音委屈说道:“战辉,我现在不想和你待在一个屋子!”
“你总是不相信我,自以为是在保护我,自以为你什么都比我强,你很过分......”
说着说着,楚音委屈地哭了,像是孩子一样,肩膀一抽一抽的。
战辉松开她,楚音继续推他出去,“你出去,现在我还不想理你。”
战辉被他推搡,脚下不稳,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战辉下意识将楚音护在了怀里,楚音趴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起身,却被战辉压了回去。
楚音听到了战辉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她突然觉得两人的姿势暧昧,脸颊发烫起身。
战辉单手撑地起身,帮楚音打落身上的灰尘。
楚音突然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
战辉半蹲下来检查她的身体,担忧问道:“你受伤了吗?”
楚音别过头去说道:“没有。”
战辉轻轻碰了一下楚音的大腿,她蹙眉的表情,让他想到了什么。
“你骑了两百里追我们,腿一定磨破了。”
说着话,他将楚音按坐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去挽她的裤管,楚音吓了一跳,按住了战辉的手说道:“你干嘛?”
战辉神色如常说道:“上次你被蛇咬,你的腿我都见过了,还是我......”
楚音一想到战辉用嘴帮她吸毒,她脸颊染上红霞说道:“别说了。”
战辉继续卷起她的裤管,等到了大腿的位置,他终于看到了楚音磨破的皮肤。
他心疼说道:“音儿,你是我见过的除了我妹妹战澜之外,最厉害的女子!”
他眸光灼灼看向楚音道:“你勇敢,善良,虽然胆小,但是依然敢扒尸体,虽然怕疼,却能忍着痛帮灾民看病......”
说着说着他就拿过桌上的药膏帮楚音上药。
清凉的药膏被战辉的手指轻轻涂抹在伤处,楚音腿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弄得她意乱神迷,她的手紧张地抓紧了被子。
忽地,战辉起身,将她按趴在了床上,直到战辉的手半褪下她的外裤。
楚音的脸红成了苹果,她想要起身,制止道:“战辉,我们不可以做那种事!”
谁知下一刻,冰冰凉凉的感觉从她的大腿后侧传来。
楚音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她没脸见人了。
战辉很快帮她涂好了药膏,帮她将裤子拉了回去。
战辉隔着亵裤帮她涂抹药膏,她却认为战辉要做那种事情。
楚音脸颊绯红,再也不愿意和战辉对视。
“音儿,你早点休息,明天别去了,大夫们也都到了。”战辉双手撑在她的身侧说道。
楚音憋红了脸说道:“嗯。”
战辉看她通红的侧脸和耳朵,才反应过来,刚才楚音误会他了。
他脸颊腾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道:“我......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情你喊我。”
“嗯。”楚音点头。
等到战辉走了之后,楚音才从床上爬起来,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刚才她怎么那么想战辉呢?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战辉也不会对他动那种心思吧!
战辉脸颊绯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用冷水洗了脸,平复了心里的躁动。
原来,他面对喜欢的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
战澜累了一天,沐浴完倒头就睡,慕炎看她睡下后,去了衙门。
县衙的监牢里,两列暗卫开道,慕炎走了进来。
“打开牢门!”慕炎声音冰冷。
兵部侍郎陈梓还没有睡,监牢里的三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陈梓看到慕炎之后躬身道:“王爷,这三人都招了,县令吴江海三年前就利用灾情贪墨了不少银子,县令的儿子吴林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和土匪在一起黑白通吃,至于那伙儿土匪更是助纣为虐,帮他们父子没少做坏事!”
慕炎眼眸森冷看向被锁链吊着胳膊的三人,吴林看到慕炎站在牢房外,直接吓得尿了裤子。
他哭着哀求道:“王爷,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慕炎冷眼看着他说道:“阉了。”
他一想到今天这个恶心的男人差点污浊澜儿的眼睛,就心里不爽。
这样的腌臜货色,还是切了作案工具比较好。
吴江海一听摄政王要将他儿子给阉了,那可是他的独子啊,他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你了......都是老夫的错,老夫愿意以死谢罪,请饶了犬子!”
“啊,不......王爷,王爷!”吴林吓得面色惨白,不停哀求。
暗卫手起刀落,吴林看到两腿间的血肉掉落在地,满头是汗,疼晕了过去。
吴江海老泪纵横,恨自己为什么要得罪摄政王。
慕炎接着看向了眼神死死盯着他的大当家,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剜眼!”
大当家一下子就慌了,他咬牙道:“王爷,你要杀就杀,给我一个痛快吧!”
慕炎想到今日此人盯着澜儿的胸口看,他当时就想剜了对方的眼睛!
这个土匪头子还想将他的澜儿抓去当压寨夫人,呵,慕炎神情冰冷至极说道:“将此三人,明日游街示众,游街三日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