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吃。”
“好。”
思及时间差不多,言诺便起身替他倒水,魏弋受宠若惊:“有姐姐真好~”——有瘾似的、要把姐姐喊腻般,魏弋但凡讲话,三句必不离‘姐姐’。
言诺快耳朵起茧。
但魏弋乐此不疲,势必要宣誓主权。
魏弋喝完整杯水,才顺利将药片与胶囊吞咽进腹。
言诺体贴地捶他背。
魏弋面色铁青,但心底喜滋滋:“姐姐是因为我受伤,才不让我帮忙洗菜刷碗的吗?”
言诺嘴犟:“想太多。”
“是吗?”
“没有。”
“是吧?”
言诺拿脚踹他:“滚去你的矮榻。”
魏弋捉住她脚踝、将其莹润玉足裹在掌心:“是吧?”
面对这等无赖的死缠烂打,何况软肋还在他掌握,恼羞成怒的言诺只好承认:“嗯,是,你说得对,放开我。”
魏弋如获新生、笑得狡黠:“果然姐姐最好。”
言诺使劲往回抽脚。
却把魏弋带栽。
猝不及防地,顺着她的力道、毫无表演痕迹的魏弋竟猛地扑倒她。
而言诺侧躺着、被他压垮在胸膛下。
玻璃杯摔在地毯。
没合拢的医药箱也遭殃,成为PLAY渲染道具——绷带、棉签、解热镇痛药退烧贴等各种应急药散落言诺头侧,甚至有几包拆盒的中药配方颗粒剂、是用跟避孕套质感类似的铝箔包装。
言诺惊慌。
魏弋眸色暗炙。
他在等是否会被怒不可遏地推搡…
如果没有,就昭示着可以继续;如果动作幅度过小,也能勉强解读为欲拒还迎。
而显然,对应付这种场面并不熟练的言诺,1时遗忘了应对之策。
魏弋喉结滚动,狩猎的捷豹般已低头热吻。
他急不可耐地攫取她的唇。
以舌尖撬开她齿缝。
涎液交缠。
耳鬓厮磨。
缱绻蒸腾。
爱欲叫嚣。
占据主导的魏弋显得游刃有余。
他甚至牵引着言诺相对舒适地躺平,言诺难抑地弓起腰,而魏弋隔着衣料摩挲、揉掐她腰际软肉。
酥麻自他指尖蔓延,传递言诺四肢百骸。
言诺迷糊间只想痛快喘息。
而喘息变调成娇吟。
引燃魏弋早已冲破牢笼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