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觉得这套说辞很熟悉。
但具体何时发生的场景,暂时记忆模糊。
而魏弋还在抚触她的伤,那干燥的温热自他指腹传递、渗透言诺薄而韧的肌肤纹理。
这姿势…
实在羞臊。
没有暗夜掩饰的暧昧,总显得不怀好意。
何况,魏弋还附在她耳畔吐息蛊惑:“陈年旧伤是哪里?”
袒背露腰就太犯规。
言诺拒绝展示。
“姐姐~”
言诺魂在飘:“嗯。”
魏弋反剪着她手腕、语气阴恻:“此乃利刃所致,为什么总受伤呢?”
旖旎尽散,言诺哀叹:“娱记手段并不坦荡,挂彩在所难免。”
“你辞职两周多了,这是新伤。”
“刨根究底很不讨喜。”
“姐姐!”
言诺不懂他为何突然愠怒,挣开他怀抱、站起身抖落裙据,峨眉蹙、脸颊生粉:“换衣服吧,我先出去等。司戟今晚还要夜钓,你想玩的话、我去租渔具。”
魏弋觉察到他踩中雷区。
但为什么呢?
“危险就交给我、你别再只身涉险,好吗?”司珩说经调查发现她不简单,绝非娱记那层身份表现得纯粹,而魏弋很轻易能串联到的、便是她缉毒警的爸爸。“你负责平安,我鞍前马后供你驱使。”
他的承诺太过沉甸。
而他话里的指向、笼统又明确。
这让言诺感到毛骨悚然:魏弋、或者说司珩,远比预想得要只手遮天,看来以司戟为翘板、想刺探司珩的策略要更谨慎,毕竟他们是敌或友,还没分辨清。
阵营划拨很重要。
事关死生悬溺。
言诺又恢复警惕的猫:“别乱想,没什么。”
魏弋的试探以败北结案。
“好。”
“我出去。”
走廊内阳光斜照。
言诺倚墙吹风:得寻个由头拒绝他的陪同。
墨尔本之行果然还是适合单枪匹马的直面呀——太过难堪的陈伤旧疤,就别聚拢观众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