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端过温热的水杯,递到男人嘴边。
傅弋川没喝,偏过头吩咐管家,“你去拿衣服。”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夜里寂静,甚至能听得见院子里虫子的叫声。
黎书用手贴了贴杯壁,“不烫,可以喝。”
“喂我。”傅弋川凝着她颤动的长睫。
他突然发现她浓密卷曲的睫毛扑闪起来像一只欲飞的蝴蝶。
黎书又将杯子贴上他的薄唇,傅弋川依旧没有动作。
“你不知道怎样喂?”
傅弋川声音低沉,像老式唱片机发出的声音不失磁性。
黎书心里一沉,从头到尾她都知道傅弋川根本不屑于她。
可他有时却偏偏做出一些亲密的举动,这对黎书来说是比肉体折磨更沉重的枷锁。
黎书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
红唇贴上杯子边缘,她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贴上去。
傅弋川见她表情悲怆,眼神复杂,迟迟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