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将人扶上车，坐进副驾驶。
黎书和傅弋川坐在后排，车子启动。
同样的一辆车，同样的人，可再次乘坐时心境却大不相同。
黎书靠着柔软的座椅闭目养神。
“困的话就休息。”傅弋川透过内视镜扫了她一眼，担忧的神色在眼底稍纵即逝。
黎书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她不敢睡，更具体的说是睡不着。
一旦睡着就想起那些快乐与痛苦交杂在一起的日子。
“开快点。”傅弋川开口吩咐司机。
黎书睁开眼睛，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改变十分不适。
“傅弋川。”
“嗯？”
“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弟弟变成现在这样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必用这些行为来赎罪。”
黎书的手攥在一起，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有几分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