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大妈都不那样穿。”
黎书眼眶湿润，鼻头发酸，站着全程听完别人对她的议论。
她盯着款式极简的黑色皮鞋鞋尖，指甲划过羽绒服面料发出沙沙的声响。
原来她认为的普通穿搭在别人眼里很土。
黎书吸了吸鼻子，听见里面没再传来任何声音。
她仰头快速使情绪平复。
来之前她还想了许久的感谢词，可在听到里面议论声的一刻全都化为乌有。
宋晏礼不说话是默认吗？
黎书情绪上头，所有的理智都被她抛之脑后。
门突然被拉开，金姐端着热水杯迎面撞上黎书。
兴许是方才在背后议论过她，金姐扫了她一眼，快速收回视线，有些心虚。
“黎小姐，过来怎么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