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
男人搭在膝盖上的手掌不断收紧，傅弋川不动声色，深呼一口气平复心底的情绪，而后才开口，“睡了吗？”
“还没。”黎书大脑反应缓慢，心跳却越发明显。
最近频繁的通话令她生出一种错觉，多想一秒心跳便会不受控制。
“在哪？”
简洁的两个字像是紧箍咒，黎书宕机的大脑立刻重启，反应速度迅速提升。
同时加速跳动的心脏也被他吓得平复。
黎书嘴里泛甜，喉咙跟着发紧，“在家。”
她抬眸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抑制心底的慌乱。
似乎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一声嘲讽的轻笑。
黎书眸底闪过一丝惊恐，彻底方寸大乱。
难道傅弋川知道了什么？
她要不要不打自招？
黎书陷入纠结中，直到听到电话挂断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