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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其反感，正欲挂断，没想到对方直接预判了她的预判。
“你先别着急，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告诉你苏湘死了。”
话落，听筒里传出刺耳的电流声。
“滋滋滋”的声音不断攻击脆弱的耳膜。
黎书浑身僵硬，停在原地。
她偏头，才发现翟俞已经站在身旁。
苏湘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她的喉咙微微发紧，握着手机的手不断颤抖。
“你没事吧。”翟俞担忧地上前询问。
黎书忘了回答，心里五味杂陈。
多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侵占了她所有的大脑。
苏湘怎么就死了呢？
她欠下的好多“债”还没还。
黎书瞳孔地震，难以聚焦。
“我先送你回家，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翟俞轻声开口，“今天的事情是我思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