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爆裂,啤酒喷一地。四人总打架,反应比较迅速。哪有陆湾快?
抓起俩半瓶,脱手命中二人。正打在脑门上,碎玻璃横飞。这么打谁能扛住?也都后躺了!
一个想冲过来,被魏红蹬在腿上。超高跟是利器,穿过秋裤如无物。立时血流如注!
足有四寸长,扎进肉里一半。名牌质量好,鞋没坏人受不了。大腿内膝盖上面,血窟窿口径不小。当时站不住了!
魏红回身一肘,干净利索像练过。大汉抬胳膊挡住,心里有点发懵。局面反转太快,他现在还没适应。双拳难抵四手,别说这种状态。软肋被蹬一脚,当时就单腿跪了。
魏红一骨碌,站地上起脚。趁大汉不能动弹,一直踹到躺下。陆湾拿起她包,没忘伤腿那个人。照下巴补一脚,抱脑袋不出声了。
拽魏红被挣脱,人家非常镇静。整理整理衣服,挎着他胳膊出来。像啥事也没发生!
鬼哭狼嚎,被音乐声覆盖。两人若无其事,工作人员没察觉。坐电梯下来,出门打车回宾馆。以为没事了!
夜店副总来找,跟楚一叶要交代。只知道大概,没人目睹过程。那几人在医院,刚清醒说不清。猜测不是两人,谁安排的这个局?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能颜面扫地,总得找找场子。就这样算了,传出去还咋嚣张?先去把两人抓住!
两下凑五六十人,来到津林西宾馆。楚一叶不知换老板!
刚进接待大厅,被值班经理挡住。
“不好意思,房间已满。不再接纳客人!”说的一本正经。
楚一叶纳闷:“淡季就满了?我找人不住店!”
经理不卑不亢:“不好意思,这时间不让会客!”
“你他妈的,找茬是不是?告诉告诉我,宾馆啥时能会客?是不是欠揍!”不给面子急眼了。
“说话文明点,欠揍也得等着。暂时没这业务!”
“哎——较劲是不是?来人给我……”
经理不在乎,说话就像朗诵:“妍娜琦集团,就是这规矩。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我……”听完妍娜琦集团,后面只能憋回去。不管你是谁,人家真敢报警。玩些黑的混的,通常下场都挺惨。
楚一叶转身,对后面摆摆手。在外面守着,还能住一辈子?
夜店副总见状说:“留这里也没用,我的人先回去。单位挺多事,人少忙不过来。”
憋气又窝火,现在又没办法。已经丢了面子,不能再撕破脸。留这里也没用,感觉被瞧不起。更铁心抓魏红!
陆湾回来后,先洗一个澡。不知外面的事,对魏红挺好奇。有这样身手,关学礼咋得逞的?酒醉可以理解,后来那些次呢?觉得里面有出入!
魏红好像知道,没做任何解释。
只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就当无耻好了。另外是监外执行,并不是无罪释放。所以今天的事,希望公司担起来。否则可能……”
陆湾多少懂些,承诺算自己头上。就在这天晚上,魏红爬上他床。
第二天一早,去餐厅吃饭。服务员告知,昨晚的情况。人在外面等着,宾馆内绝对安全。如果要想走,最好还是报警。
要替魏红考虑,往家里打电话。希望淡玉来人接!
在宾馆慢慢等,还可以继续欣赏。始终兴奋着,迫切期望释放。看见鲜血流动,有强烈的反应。魏红不主动,没准他也会过去。
实践证明,这女人不错。跟晓桦肖月茹,完全两种感觉。不需要想太多,无顾忌宣泄就好。唯一不足有点弱!
楚一叶的身体,已经不是当年。昨天待半宿,他就回家睡觉。今天一上午,大多坐在车里。骨头酸痛,可能是真老了!
比徐双印大些,也就四十多岁。回到家心不静,总觉得不简单。又搞不懂差在哪?
这时有人敲门,也是他把兄弟。这人可牛逼,津林龙头大哥。现在吆五喝六,全靠人家罩着。瞬间变脸,像条哈巴狗。鞋面上没有灰,都恨不得舔几下。
让进屋想泡雨前,这大哥开口就骂:“你他妈,想钱想疯了?陆氏主意也敢打!”
听罢满脸赔笑:“大哥没事的,陆一洲一年前没了。就想做生意,谈不上打主意……”
“别他妈,在这跟我放屁。徐双印媳妇来了,你见到人了吗?”大哥火气很大。
“大哥,你是说魏红?已经不是媳妇!徐双印刚判,两人就离婚了。是来津林了,还领个小白脸。代表陆氏来,谈经销饮品。态度嚣张……”
“你派马六甲,企图对她做什么?为啥会打起来?”
“没别的企图,只让谈合同。见带小白脸,可能想吓唬她。不想……”
大哥断声道:“你听着,把宾馆外人撤了。做好善后,这事我不追究。命要是丢了,钱再多也没用。不要抠抠搜搜!”
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违背:“大哥,我马上打电话办。”
见脸色缓和,壮壮胆子问:“大哥,我能知道为啥吗?”
看了看他,斟酌一下说:“有的人,永远别得罪。西宾馆老板,还有淡玉陆氏。我们惹不起!”
说到这来气,又高声骂道:“你他妈,一下都得罪了!”
楚一叶慌了神,太怕这个大哥。感觉别有深意,还不太敢问。肯定知道,妍娜琦集团。淡玉陆氏为啥?
来个投石问路,好似在自言自语:“淡玉陆氏……”
大哥看那德行,叹口气问道:“听说过陈臣吗?”
这人几年前,津林无人不知。仗义疏财,身手了得。黑白两道,没人敢惹。以为是下任大哥!
当时津林乱,有两大帮派。争强斗狠,时常发生械斗。最后一次是突发,场面大的惊人。被军警联合镇压。
当时在外地,所以逃过一劫。不再抛头露面,据说去了淡玉。咋还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