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项目本该是我的!
接着妻子说,房子车都卖了。钱全还给朋友,那还差一部分。另外还觉得,彼此不太成熟。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以现有条件,孩子由我抚养。
没多久听说,前妻嫁给朋友。替夫还账,感人至深。媳妇如此贤惠,兄弟这么够意思。活着还有啥劲?
好在儿子小,不知谁是亲爹。有亲妈照看着,应该会挺幸福。朋友也挺有爱心!
想想现在这样,就一人帮过忙。相识一场,去告个别吧!
智者非常淡定,适时提出条件:“跟我结婚,帮你东山再起。先贷点款,后拿几个项目。用不了两年,保证比以前强。”
孙松摇摇头,表现出最后倔强。主管夫人会坦白,说明她们是一拨。告别是多年情谊,相伴一生不可能。
让他失望的是,接触的所有人。自己受的教育,已经格格不入。即便变得富有,也不知如何面对。就想去最高点,俯身亲吻大地。
纵身一跃后,想到三岁的儿子。自己是个懦夫,没有尽到义务。或许天生的软弱,使他失去了意识。没能坚持到地面!
没机会触及,被鲁艺救起来。直接带到国外,交给了他师傅。获得新生,接触异学。就是这一年,有幸见到师祖。刻苦学艺十年,授以数百年修为。
归来就加入,鲁艺的组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充分体验到,权力带来的快感。
就是那一年,他回到豫川。想接走儿子,结果肝肠寸断。孩子小好动,继父总带出去玩。
这天上公园,半路遇见朋友。寒暄几句,一眼没照顾到。跑马路中间,被……
前妻怨恨,不肯原谅丈夫。如是自己孩子,肯定不会大意。一人在家,终日以泪洗面。
非常疼爱儿子,期望值相当高。当初离婚,有情变成份。或许也想为他,争取生长环境。
见前妻如此,朋友并没离弃。掐指一算,孩子命该如此。没现身问责,选择默默离开。
在商城停车场,遇见江楠阮宏信。前者的神态,酷似前妻未婚时。跟自己过几年,样貌已大不一样。内心更加愧疚,还有一丝庆幸。得到儿子消息,开始想杀人泄愤。
后者的经历,同样惨不忍睹。幸福的生活,总是相似的。不幸的生活,各有各的不幸。因自己遭遇,起怜悯之心。过完年带走,给他相应的工作。
性格因此暴戾,进而重定规矩。结合遭遇认识,惩罚不近人情。宣泄自己的不满!
这两年好一些,大家已墨守成规。自己审时度势,觉得该重新制定。建立国中国后,应打造完美世界。不应有暴戾杀戮!
见陆湾进来,孙松单刀直入:“你想干掉我,能说说为什么吗?”
闻言一笑:“自己回想一下,都干过什么。还用来问我吗?”
显然没想到,失声笑出来:“你的人品履历,也配来批判我?”
听反问呆住,这跟我啥关系?
“他们自愿加入,就要遵守规矩。天经地义,无可厚非。或许执行时,有一些过激。好像不违背,你的道德观!”
见不吱声又说:“如果记不住,就帮你捋一捋。肖月茹是因你,才和林卫国离婚。你爷爷的战友,而且对你家有恩。”
“你怎么知道?”
“我是法师,可以用读脑术。这你该知道?”一惊之下忘了。
孙松继续:“你是怎么做的?有了王晓桦,就把她晾在一边。致使这把年纪,跟前夫流亡海外。”
顿一顿又说:“对那个未婚妻,倒是疼爱有加。反过来咋对她爸?时时戏谑,个人癖好。弄得父女俩,近在咫尺不敢见。不因为这些,怎么会被人打死?”
“不是的,不是这样。你语言里,掺杂了攻击成份!”
陆湾大惊失色,吓得捂住脑袋。如果看见高玉宛,还不知会怎么说。若让大家听见,他和晓桦咋做人?
“小伙子,你真可爱。好,我只说事件。张家豪是你老板,这是客观事实。在豫川酒店顶楼,跟尹玉倩那贱货……不用我细说吧?周深是你大哥……江楠也是不自爱。这又怎么说?白长捷该死,但不是你仇人。在他面前,强暴栾如玉。这又该算啥?”
陆湾大汗淋漓,语言太有杀伤力。在大脑里看到,就是自己的认定。被人说出来,听见后的感觉……没合适词形容!
“哎呦,我才看见。这里还有傅红颜!采花又败花,这又是啥性质?道是规律,德是手段。用你的道德观,跟我解释解释?别的就不说了!”
听意思说完了,没有高玉宛名字。
镇定好一会才说:“起码……起码……她们是自愿的!”
“这有区别吗?我惩治的女人,你听说有自杀的?”嘴角挂着轻蔑。
陆湾有点清醒,在这件事纠结啥?
“你掠夺财产,搞得血雨腥风。杀人如麻,血债累累。难道还不该死?”
孙松一愣,随后就笑了:“掠夺财产,是生存手段。再说本是组织的!截止到今天,还没杀过外人。包括当年那些,让我走投无路的。而你呢?做实的就九个!”
停顿一下又说:“对了——俞天铭楚香玉,他们现在咋样了?这段信息不明显!”
原来有观察死角,怪不得没提那事。直接回答:“死了!”
“原来这样,你真够狠!”
见对方不解,缓缓的说:“楚香玉是女的,难道始终没发现?”
这他居然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接着说,想我也能看到。哪样比你罪大?”感觉胜券在握。
陆湾想想说:“你组织的钱,就是掠夺来的。用法术掩盖罪证,专案组迟早查到。”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咋保证,继承的钱干净?你的钱集中,直接到手里。我继承的分散,得自己拿回来。能做批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