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马燚用刀最好,这种凶器太常见。曾管理两座矿山,再圆滑也得罪人。调查范围大,好找替罪羊。问题是不好实现!
即便二彪子忙,不常在他身边。有多名保镖,也很难得手。本身是老江湖,机警超出常人。多数是师爷身份,应该也有些功夫。被发现脱身都难!
用狙击枪最稳妥,还不用顾忌地方。会查特定人群,在哪打死都一样。马燚身份复杂,涉及面也不小。还是朱岳强项,只有很少人知道。
最近马燚太忙,负责管理兄弟矿。昔日工人来投,建成三条开采线。没有想到,昨天采煤七百吨。最初安装四条线,认为江楠狂想症。不相信那小疯子,更相信自己经验。
四条线一班次,正常一千二百吨。自己最大估值,仅是它的零头。有些事太奇怪,怎么也想不通。下去视察时,看到另一番景象。跟以前不一样,天然的采矿场。预留了地方,安装各种设备。鬼斧神工,巧夺天工。这谁能做到?
也许绿星,也有自己的法师。调换矿层位置,或许地藏菩萨能?一切都太神奇。惊叹不解,转化成兴奋。无往而不利!
尽管给了预案,有问题急需处理。他领导团队,加班加点工作。转眼的功夫,就是凌晨一点。
打个电话给秘书:“今天就先这样,明早上八点继续。都报三个加班!”
这一段太累,三倍工资算弥补。钱不是问题,现在需要效率。大车掏的太狠,得成立养路队。保障支线道路,不能影响运输。相关事务太多了!
活动活动老腰,累一点可是充实。喜欢这样工作,可惜年轻时没有。造物弄人啊!
感叹着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看街景。中秋将近气温低,街上还有不少人。来去匆匆,不是上班就下班。不知何时开始,某些单位加班,三班倒成为常态。这工作还不好找!
再往那面看,居然还有小摊。等候着下班小聚,或上班没带饭的。少数小商店,此时还开着门。有的上了锁,留着卖货窗口。生机勃勃背后,是明天的花销。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多年已成习惯,马燚很少熬夜。不想进化成,全天候动物。这种景象很少见,尽管最近总加班。
他事业一帆风顺,对手却举步维艰。此时相当危险,平时很少到窗前。仅此一次,未必想的到。借机会多看几眼,推测行人的艰辛。
像感觉到什么,抬头看看对面。斜对面是傅氏,正对着的算工地。在旧楼基础上,又加高了一层。上面防护网围着,下面白天还办公。
突然要退后,后背射出血线。马燚倒在地上……
秘书发现时,人就已经死了。子弹命中心脏,医生也无力回天。据警方勘测,凶手当时在对面。他们正努力侦破!
短短几天下来,萧美兰衰老许多。爱她的人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永不原谅孙松,无论任何理由!
尹玉倩、江楠、权哥、二彪子、田坤单婷婷,带人轮流守夜。失去位长者,这团队开始躁动。
尹玉倩焚香起誓,一定要干掉首领。江楠随后加入,三人都死了丈夫。无法为生者考虑,有孙松没有未来。
权哥是兄弟,二彪子是手下。既然已经动手,无法撇清关系。早就下过决心,要生死与共。只有田坤单婷婷,从没离死这么近。年轻意气用事,现在还不知害怕。
大家的主心骨,陆湾晓桦在干啥?躲在屋里发傻!
虽然从没说过,确保大家无碍。但是从没想过,这过程中会死人。无论师父干妈,谁都没有说过。接下来怎么样?他俩心里没有谱!
来吊唁的人很多,囊括了豫川名流。阮宏信傅文博来,礼遇完全不一样。前者被拒之门外,后者起码让上香。
尹玉倩这样说:“堂主大人,我们都在这。绝不贪生怕死,随时都可应战。”
萧美兰凄惨一笑:“你们也要小心了!”
阮宏信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破案很容易,马上就想到朱岳。一打听去向,跟柳玉儿在京城。居然联系不上,两个人都换号了。傅红颜都不知道!
两口子一合计,事情再清楚不过。发过火后感叹:“董事长太狡猾!”
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没意义。上报的同时,防范对方的反攻。阮宏信依然认为,没必要武装冲突。萧美兰会这么想?好比受伤的母兽!
反击马上来了,刘煜辉被枪杀。如果讲对等原则,应该是江楠下令。并不意味知道,傅文博是主使。心里有鬼心虚,打电话寻求保护。有八臂罗汉不够!
没想到反击,会是同等规模。不能说江楠,是家庭妇女。就杀人越货而言,也就是这水平。尹玉倩也一样,家底大顾忌更多。萧美兰想反击,她们都该压制。结果却不是这样!
警方对这事,高度的重视。专案组已接手,目标直指第一楼。傅氏集团被布控,名义竟然是保护。换一个角度说,已经把案件定性。马燚刘煜辉的死,起因不正当竞争。成了侦查方向!
吴家兄弟,一直住外面。有任务方便,不会牵扯第一楼。接到堂主预警,把哥俩乐够呛。我们是干啥的?搞错了吧!
还和以前一样,去附近饭店用餐。今天人挺多,一对夫妇要拼桌。男人长得一般,女人非常美丽。
边点菜边抱怨,丈夫太没出息:“咱们三十多岁,还来这样地方。什么时候才是头?”
这话莫名其妙,吴形听都不舒服。
男人见状,连忙拱手道歉:“在家生气,出门还磨叽。她就这样,别一般见识。言语有冒犯,请两位多包涵!”
吴影一笑:“小嫂子,有点意思。”接着不在出声。
出来这么久,眼前这女人不错。吴形没想搭讪,也准备显示一下。找开服务员,想喝一种酒。这是中等饭店,平时不可能预备。
服务员说:“对不起,店里没这种酒。不然我去外面买,你确定要吗?这酒挺贵!”
吴形随手,掏出一把钱:“拿这个去买,多的权当小费了。”
服务员连声道谢,接过钱出去买酒。少说这一沓,也得五六千块。女人非常羡慕,不断主动搭话。
见差不多,教育她两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