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月茹,再也不能平静。音容笑貌依旧,只是对象变了。纪磊挺帅,貌似挺恩爱。他不乐于见到!
清楚的记得,在状元林场。最困难时期,都是她在照顾。往事历历在目,只可惜回不去了。
肖月茹也注视他,充满感激之情。这次成功逆转,起决定性作用。而且也叫陆湾,心里多些异样。神态似曾相识,眼神以前见过。又一想看自己,哪个男人不这样?
过来碰杯,陆湾差点失态。若不是陆舰,有事请教他。不知道咋收场!
请教何事?他想复婚。征求姐姐意见,两人不置可否。姐夫倒是支持,还没有发言权。认为陆湾客观,想听听啥意见?
看半天才说:“你比我敢爱,也比我勇敢。当初也许,只是阴差阳错。现在看来,晓婵选择正确!”
说的啥玩意?陆舰似懂非懂。不知道眼前人,曾经是他弟弟。更不知道当初,目睹了那一过程。
于是再次确认:“到底啥意思?支持还是反对!”
“我意见不作数,只想说爱的勇敢!”
眼睛看着肖月茹,正和纪磊在一起。跟陆航夫妇,不知在聊什么?也许在说自己,毕竟跟爱人重名。无论是侄子,还是前情人。
对女人相当自信,啥身份都会顺从。可肖月茹不同,选择主动离开。此生唯一一个,让魔君有挫败感。直到今时今日,也不明白为什么。
“哎哎……看什么呢?”
顺眼光看过去,陆舰笑了笑说:“肖阿姨很美,而且是不老女神。”
突然好似哀伤:“她以前的情人,非常年轻非常帅。是我的弟弟,名字也叫陆湾……”貌似流泪,转过身走了。
陆湾再次感动,几乎触及泪点。为从前的情人,也为这个兄长。就在感情发酵,即将失去自制,齐起无声息的过来。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还是忍住没流泪。
“自己在这感动呢?”显然被发现了。
“神出鬼没要干嘛?”陆湾挺不满。
齐起挺腼腆:“你咋知道陆娥,初吻给了霍凌云?”
“我靠——你还真问了?”
“是啊,夫妻间要坦诚。所以……”
陆湾看看他:“你病得不轻,我只是随口说说。另外不明白,留点空间重要?什么都知道,有时徒增烦恼。告诉她了吗?”
摇摇头略显尴尬:“要说时想到,你刚才的话。何必徒增烦恼?”
想了想又说:“况且俩女人接吻,感觉画面挺唯美。如果都是男人,恐怕就恶心了。”
“那是你的想法!”看不见肖月茹了。
“怎么?也被肖董迷住!”陆湾瞪他一眼。
“你是第一次见?别说有点缘分!明天回国,一时半会不来了。”刚才看见了。
“我们俩有啥缘?比萍水相逢强点!”转头去拿饮料。
齐起竟跟过来:“名字就很有缘,她情人也叫陆湾。”
听完觉得气短,转身去一角坐下。心里暗流涌动,太想这个女人了。明天该不该送机?
你是嗜血魔君,复位道路曲折。此时儿女情长,结果可以预见。她现在很幸福,何必再添波澜?
就在这时,齐起又过来。说一个消息,差点又失控。肖月茹临时更改,明天要飞往新宝。跟丈夫一道,去祭奠那个陆湾。
不愿受刺激,感觉有点受不了。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先回住处。
回家躺床上,眼前都是肖月茹。是不是自己名字,让她想起旧情人?是不是发现神色?跟那个陆湾相似……是不是……
想的头疼欲裂,起身开车去星海。附近只有周蓉,是他相近人群。女人心思细腻,或许能想到答案。
到了之后,又不知从何说起。周蓉善解人意,对他日思夜盼。不需要说任何话,放松彼此的身心。相识相好久矣,懂得如何取悦。
别说现有体质,嗜血魔君如何?能承受暴戾魔性,得到真正的安抚。思绪恢复了平静!
自从女儿走后,高玉宛百般无聊。在这认识的人少,有时就去品膳楼。胡九娘她妈,平时也没事。两人结伴,游览名山大川。
这一日到豫屏,在这中转去古城。跟晓桦近在咫尺,可女儿有话不见。田阑芝理解不了,哪有这样的母女?催促她去看看!
想了想也是,两人上了客车。不想出师不利,半路上抛锚了。车主也不好意思,让在附近转转。这一带的景色,还是相当不错的!
逛了一圈,车还没有修好。乘客开始抱怨,只好拦车转运。基本都满载发车,拦几辆也没装下。做生意都不容易,田阑芝发扬风格。高玉宛只好陪着!
早上出来,抛锚又等一会。还下去转一圈,回来之后才拦车。这时已经下午,俩人都是急脾气。发扬风格也心烦。
田阑芝说:“给闺女打电话,让她派车来接。这得等到啥时候!”
高玉宛一寻思:“可不是咋的!当妈的来了,接一趟不正常?都多余坐车!”于是打通电话。
晓桦还挺高兴,说她亲自来接。四十多分钟能到,叮嘱在那等着。
田阑芝知道后说:“咱俩顺大道走,也溜达溜达。景色真不错,以后没机会来。有手机随时联系,也不能错过去。”
不是盘山道,地势也挺高。沿途幽谷鸣翠,山间小溪流水。路上车辆不断,安全不是问题。心里轻松,一想是那回事。没多少东西,走走也挺好。
回头问问车主,通讯信号咋样?得知全面覆盖,更没后顾之忧。跟大家告别,沿着公路步行。
走着走着见,不远处一座小山。上面有凉亭,对面山谷挺深。就想下去看看!
打电话问女儿:“你现在到哪了?”
回答刚出城。还得半小时到。
看看路碑,告诉具体位置。要在这里下道,去那边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