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早有话,让便宜行事。说不用他管,还提奴才本分。就无法上报,而且还有疑点。按莉迦叙述,貌似王妃主动。别管后来怎样,第一次的确如此,更像是一种交易。
不明白平叛战争,跟兰亚有啥关系?从前的了解,就是为争皇权。咋想都联系不上!
亲王正妃,差点成国母。王城守卫战,军事统帅是赫斯。亚利尼又不是,卡斯藩王的后人。说的那些话,让他想不通。
王妃曾说过,跟他妈是闺蜜。话里话外意思,险些成为情敌。红颜祸水,最毒妇人心。就算故事成立,也影响不到那里!
确定亚利尼,无论啥原因?他都必须死。为主分忧,是奴才本份。虽然没法术,逼供也轻松。到时候就清楚了!
在亲王府失踪,这样绝对不行。现在不出去,陆湾也没办法。别管软禁保护,帮他逃过一劫。暂时还动不了!
曼奇日以继夜,完成了管理改革。宾西里的产业,跟政府实现对接。母亲波丝曼主导,路可哈、索罗杰、及成员辅助。新体系形成!
他被女王任命,商务部副部长。部长是岳父的人,自己是正部级。身份地位在那,就是来这练级。跟大舅哥一起,谋划发展战略。
办事干练,思想长远。性格柔中带刚,有政治家基础。博利尼刮目相看,这个妹夫真不错!
化武案悬而未决,还没有公开说法。那十克子虚乌有,五克是真实存在。沃斯是不管事,架不住天天问。斯诺威没办法,找不到顶雷的。只能请示领导!
来得正好,人家难得聚会。儿子姑爷全在,都是关键人物。协调好能拍板!
马上搞建设,不宜大张旗鼓。对外不提化武,定性非法实验。路比尔罪责难逃,没有合作伙伴。不能说恐怖分子,同样影响发展。在军方选一个,难点在于没人选!
虏夫不能提,洛斯卡就不是。再小的官没能力,逻辑上就不成立。想来想去,厄斯尔最合适。斯诺威定不了,特意跑来请示。
赫斯亲王点点头,表示原则上同意。博利尼那时不在,对此事没有表态。斯诺威笑着,看向了曼奇。是路比尔干的,牵扯宾西里家族。必须拿出意见!
曼奇第一次,接触政治事务。刚才就懵了,跟事实不沾边。与厄斯尔无关,制造冤假错案!
路比尔深陷其中,未必就罪有应得。摄政王胁迫,哪有能力反抗?商人研究那干嘛?说到底巴结权贵。揪出虏夫,罪还能轻点。换成厄斯尔,动机都不好编!
以前恨他不假,终究血浓于水。亲手推到绝境,曼奇做不出来。博利尼一直看他,倒是没觉得软弱。咋说也是叔叔,不算优柔寡断。
见迟迟没表态,亲王起个话题。斯诺威心领神会,“认真”的探讨一番。博利尼过来,拉曼奇出去抽烟。
两人来到露台,放眼满天繁星。
博利尼吸口烟说:“关于建交易区,我说会影响整体。记得你这样说,两利相权选其重。确保一个项目,难免有取消的。关于化武案,跟这道理相同。”
“这些我懂,但是……”
“哈哈——”
博利尼笑了笑说:“其实你不懂,因为有些不知道。厄斯尔下来,不是表面那简单。更不是站错队,而是确实犯了罪。个人有些影响,才没公布于众。让他来顶雷,已经算便宜了。”
又吸口烟说:“因为低调处理,最多判他越权。就算有别的,也就三五年。而且特殊监狱,比外面常人还好。家产不会没收,出来继续享福。”
想想又说:“那个路比尔,可能要差一些。必须查抄家产,也不会监禁很久。可以找个理由,把他假释出来。”
曼奇心很乱,轻叹一声随口说:“要说待遇,还是比不了官员。”
“不不不——跟那没关系!他犯的罪更多,三五条命不足矣。”
见曼奇怀疑笑笑:“回去让萝芙,给你批个条子。去特情局查查,看完会吓一跳。”
“为啥是特情局?而不是警务部!”
看看他才说:“那有个数据库,记录着所有犯罪。”
“是不每人都有?”曼奇很好奇。
博利尼说:“是那么计划,目前还没做到。起码成功人士,还是比较全的!”
曼奇想了想:“法律严苛,执行却疏松。是不是……有需要,可以抓任何人?”
博利尼点点头:“思维敏锐!”
听完很吃惊,感到莫名恐惧。
好半天才说:“能去看看我的吗?”
“去是可以,但是没有你的。跟萝芙结婚,就是皇室成员。本就为我们服务,即便有也早消了。不要太敏感!”
“政敌,我是说政敌,不会掌握这些吗?”
“政敌?我们没政敌。就算有人需要,到时会专门罗织。真有那一天,说什么是什么。没能力辩解,只能等历史翻案。顺便说一句,历史也会造假!”
胜读十年书,貌似不太贴切。好像没法定义,刚才这番谈话。从来没感觉过,像今天这么恐慌。突然想见陆湾,或许他有答案。那个神秘国家,有五千年文化!
两人进去后,斯诺威还等着。曼奇同意提案,亲王暗自点头。这只是个形式,更像征求意见。对下面人来说,也是必须程序。最终还要女王定!
少了这个过程,可能遭无妄之灾。斯诺威久居官场,这点还是明白的。曼奇没什么,但是萝芙厉害。谁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她拍板?
曼奇回到家,才想起陆湾不在。刚好老婆回来,于是就跟她求教。
萝芙紧鼻子,甜甜的一笑:“在你身边,我啥也不懂。永远是那个,玩布娃娃的小孩。”
把她抱怀里,自言自语的说:“那种感觉,应该再也没有了。”
“你变心了——”郡主开始胡闹。
过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知道丈夫去她家,很奇怪的问:“陆湾没在那?”
“我回来后,才想起找他。在那心里很乱!”
“咋那么脆弱,你们都说什么了?”
听丈夫学完,之后更奇怪:“那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