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厅里。连个侍女都没有,他只好走进去了。违抗主母,罪过也不轻。这不是亲王府,估计早潜移默化。
进去一看,立马愣在当场。兰亚只穿件睡衣,而且是蕾丝那种。曼妙玉体,若隐若现。斜卧在床边,手托着俏脸。眉目传情,春光无限。陆湾顿时紧张,喘气声都粗了。
见他进来,款款起身:“等你的时候,我洗了个澡。来——坐这面聊一会!”
声音柔美,释放万种诱惑。陆湾呼吸困难,感觉流出鼻血。想起萝芙的话,貌似有些懂了。她是来求医,不在乎我轻薄。
以前那样,确实对女人有益。现在只有真身,没有元神神元。会有效果吗?她娘俩咋知道?莫非是雨芙说的!想想也没准,要不不让告诉。这是怕害臊!
这不知咋开口,兰亚王妃坐过来。几乎挨一起,陆湾开始膨胀。香风阵阵,吹气如兰。明显感觉到,就是故意的。不管咋说是主母,自己这样做好吗?让她放下身段,处心积虑勾引。是不是更失礼?这货在动摇!
兰亚更紧张,忽视陆湾感受。早下定决心,于是就说出来——
把稀里糊涂,跟亚利尼苟且。前后说一遍,观察陆湾表情。因事先知道,并没太吃惊。兰亚以为,瞧不起自己。上前搂住脖子,霎时泪如雨下。
白皙、柔软、温热丰盈,紧紧贴在怀里。绝美的风姿,高贵的神态。早刻画在,陆湾的脑海。来到这里,见的第一个美女。控制住欲望,思想也不在线。
兰亚的嘴唇,紧贴陆湾的脸:“其实我心里,你是第二个男人。陪我开车,带我开心。点点滴滴,睡觉前都会想。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跟他的……”接着泪如涌泉。
说的是实话,这还是第一次。真情所致,大放悲声。自己一时间,都控制不住。不时胡乱的,在脸上亲吻。此刻任何男人,都难感同身受。说几句宽慰话,闭眼靠在沙发上。任由她抒情……
衬衣最上面,俩纽扣被解开。下意识用手捂,就听一声长叹。
“你嫌我脏吗?”
“不是——”
兰亚已经站起,陆湾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意想不到发生了。竟自己剥下睡衣,一丝不挂站那里。娇嫩无瑕,比想象的还完美。
“这么多年,一直封闭自己。既然已经……又何不……跟喜欢的男人——”神态很凄美。
陆湾在给自己,找占有的借口。萝芙电话里说,要抚慰她的灵魂。雨芙一定说过,我的真身能治病……
兰亚一直在看他,对自己相当自信。知道动摇了,甜甜的一笑。拔下发簪,轻轻摇头。乌黑凌乱,更强化妩媚。
“把衣服脱了,难道要我帮你?”边说边慢慢过来。
陆湾此刻,无暇去解纽扣。像衬衣那样,搂起想直接脱下。兰亚见状,眼中寒星一闪。锋利的发簪,扎向跳动的胸膛——
速度力道,无懈可击。温婉的王妃,比杀手还果断。结结实实扎上,骨制发簪折断。兰亚还在吃惊,陆湾缓过神来。下意识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
兰亚没有哭,瞪大眼睛看着。这套动作,推演无数遍。明明已经扎中,为什么会这样?一切都没错,错的是魔君真身。凡间器物伤不了!
虽然伤不了,痛感还是有的。兴奋剧痛交替,激发久违的魔性。上前踩住王妃,一轮凌辱开始了。兰亚这才知道,这男人多可怕。痛不欲生,求死不能。全都尝试了!
或许本性倔强,也许为了尊严。这女人够狠,一声都没有吭。疼痛缓解,陆湾稍稍清醒。换个方式羞辱,让她想起就脸红。靡靡之音响起,又领略欲仙欲死……
第二天早上,陆湾被弄醒。偷眼一看,两人十指相扣。兰亚满脸泪水,不断亲吻他手背。
“这是被征服了?跟亚利尼也这样!”
兰亚摇摇头:“跟你比起来,他那应该是爱。”
“能说出这话,你的品质可以!”态度非常轻蔑。
“我是不该杀你,但要保护孩子……”
兰亚不知咋讲,现在她也动不了。一夜的“羞辱”,耗尽所有体力。
冷漠的讥讽:“不就为女儿,顺利继位加冕。儿子不一样?难道不是亲生的!”
“你以为这件事,博利尼不受影响?有我这样母亲,会说德不配位。真不懂克兰汀,这么做到底为啥?”兰亚说话吃力,哭都没有声音。
陆湾想了想,她也很无奈。亲王妃表面风光,儿女都做不了主。克兰汀也变态,导演骨肉相残?要测试人性!
帮她翻个身,垫个枕头半坐。王妃很客气,还没忘说谢谢。陆湾不好意思,昨晚有点过火。即便不顾及身份,不该折磨可怜人。作为一个母亲,为孩子不该受责备。
凡人杀不死他,昨夜又得偿所愿。还有长久的爱慕,陆湾原谅了兰亚。就是这么简单,喜欢啥事都好说。况且已经不是神!
“那跟我说说,你整套计划。杀完我之后,还想怎么办?”
“其实我刚才,已经后悔了。不该想杀你,应该坦诚一切。会得到你帮助!”
“是没得手,才这么说吧?”
“不信就算了,我只是个普通人。看到那本日记,就乱了方寸……”
“什么日记?”非常好奇。
这时兰亚王妃,好像有点精神。对着门口喊:“莉迦,煮两杯咖啡。”
陆湾纳闷:“听力这么好吗?”
把沃斯送日记,原原本本说一遍。着重说明,上面都记什么?为祖宗基业,她可以理解。自己为保护孩子,也希望陆湾宽恕。
这期间莉迦,送进来两杯咖啡。
听人真走远,缓缓说出计划:“日记已经烧了,沃斯不会再纠缠。外人只有你俩,知道这事始末。我亲手干掉你,又有前面铺垫。传出去王室无光,又不会影响继位。女王、赫斯、及诸亲王,都会想法压下去。”
“那她呢?”
“莉迦有城府,总揣测主人心意。刚才就能证明,没看她都不精神。没在外听一宿,也回房间里琢磨。本想隔离养起来,现在看必须除掉。”
“闹半天就对我狠,是哪做的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