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提着饭盒回屋,把饭盒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了一碟花生米,这是棒梗从何雨柱家里拿出来的。秦淮茹一看花生米数量不多,又把饭盒打开,把里面的菜用筷子拨出小半碗。
贾张氏看着疼的心一揪揪的,她心疼地说道:“秦淮茹,那傻柱喝酒有个花生米就行了,你怎么还给他菜,就这点菜,咱家里都不够吃,你还送给傻柱下酒。”
秦淮茹都无语了,这个婆婆可真够可以的,你也不看看,这东西可都是人家何雨柱的,到了你手里,再匀出一点给人家,你还倒是不乐意了。秦准茹无奈地道:“妈,你要是以后不想要傻柱的饭盒了,那我连花生米也不给傻柱了。”
贾张氏自知理亏,东西都是傻柱的,她又怎么能不知道。不过贾张氏输人不输阵,瞪着三角眼强词夺理道:“秦淮茹,这就护上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老婆子在一天,你就别给我起别样的心思。”
这一刻,秦淮茹是直想撒手不管了,太心累了,你个老东西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可想想三个孩子,秦淮茹还是狠不下那个心来。秦淮茹委屈地道:“妈你乱说什么,要是你怕我会起别样心思,那我就和傻柱断了来往就是。”
和傻柱断了来往,那咱们晚上吃什么?只吃咸菜条啊。更别提要是厂里有招待的话,傻柱捎来的饭盒里会有鸡鸭鱼肉的,这要断了来往,那不就吃不到了。贾张氏放缓了语气道:“淮茹啊,妈不是不让你和傻柱来往,妈是提醒你注意分寸。”
秦淮茹轻声应道:“妈,我知道的。”
秦淮茹进来时,何雨柱正舔着盐粒喝酒呢。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是有一丝内疚的,可一想到三个孩子,秦淮茹的这一丝内疚也就没了,不吸傻柱的血,那孩子吃什么?再说了,他傻柱一个大厨,还能缺了吃喝,不都说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嘛。
秦淮茹笑语盈盈地道:“柱子,姐给你拿了些花生米和菜给你下酒,这喝酒只有盐粒可不行。”
秦淮茹的笑脸让何雨柱心神荡漾,哪里还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他激动得茚有些语无伦次了:“秦——姐,这——怎么好意思,家里粮食还够吃吧,我这还有十来斤玉米面,你提回去吧。”
秦淮茹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哪还有啥说的,千恩万谢地提着玉米面回了家了。
何雨柱喝上一口酒,就上粒花生米,再吃上一口菜,这也奇了怪了,这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可经秦姐的手这么一转,他怎么就这么香呢。
何雨水到家看到他哥正在喝酒,桌上也没有饭,就知道今天的晚饭就没有了着落,今晚自己又只能自己熬点玉米糊喝了。自从那贾东旭出事挂在墙上后,傻哥就迷上了秦淮茹,这后果就是傻哥捎来的饭盒就进了秦淮茹的家,导致自己的生活质量是直线下降。
何雨水不满地道:“哥,你今天没捎菜回来啊。”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道:“捎了,这不看姐家三个孩子没菜吃,就给了秦姐了。”
何雨水气得不想理他,自己去舀些玉米面,熬点糊糊对付一顿,打开粮柜一看,却赫然发现里面是空空如也。何雨水惊呼道:“哥,咱家粮食呢?”
何雨柱打了个酒嗝:“刚才秦姐送下酒菜了,我让秦姐提去了,她家孩子多,粮食不够吃。”
人家是不够吃,你却让我是没得吃。何雨水气愤地喊道:“哥,你把粮食都给秦姐了,那我吃啥?”
何雨柱一拍脑门,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妹妹还得养活,他在身上搜来搜去,却只搜出了五毛钱,尴尬地道:“雨水啊,哥这里还有五毛钱,你去外面买着吃吧。”
何雨水气鼓鼓地抽过那五毛钱,跺脚就出了家门,先不说这天都晚了,就是不晚,这光有钱没有票,人家饭店也不卖给你啊。这时却听到对面秦淮茹家传来了棒梗的声音:“奶奶,这个白面馒头真好吃,就是傻柱捎的菜里没有肉,要是有肉,配上白面馒头就更好吃了。”
接着就是贾张氏的声音响起:“乖孙子,过两天就让那个傻柱捎肉给你吃。秦淮茹,你记着啊,过两天让傻柱捎肉来啊,没看到我孙子正长身体嘛,这缺了营养怎么行。”
秦淮茹的声音传来:“妈,厂里要是没有招待,傻柱也没法捎肉来啊。棒梗,以后不许叫傻柱,得叫柱子叔。”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不屑:“就叫傻柱,要不是傻,他把菜和粮食给了咱们家?”
何雨水听着这声音,眼泪不由自主地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