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嗓子惊醒了正在床上和衣而卧的娄哓娥。娄晓娥在许大茂去厂里后,就感觉有些犯困,就和衣上床小憩一会,结果这一眯眼就眯了一下午,要不是许大茂的高声喊叫,她还在梦周公呢。
娄晓娥急忙地起身下床,来到门外问道:“大茏,你喊这么大声干嘛,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用手指着鸡笼,急声道:“娥子,你看看,我中午带回来的两只老母鸡,怎么只剩下一只了?”
娄晓娥看向鸡笼,妈呀,这可不是咋地,鸡笼里只有一只母鸡形单影只地站在那里,另一只竟然是不翼而飞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还就只是一只鸡在里面没错。
“大茂。”娄晓娥也急了:“这鸡怎么会少了一只,难道是它自己跑出去了?咱们赶紧四处找找?”
许大茂以手抚额,自己当初就这么鬼迷了心窍,娶了这么一个婆娘。漂亮是漂亮,家世好是好,可就是因为家世好,所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做个饭都做不好,还得老子做饭伺候她。如果不是看在她家那么有钱的份上,老子非和她离婚不可。至于理由,结婚两年多了,这肚子也没个动静,这个理由足够吧。还鸡自己跑出来,她还真会想。
“大茂。”一大妈也闻声出来了,便问许大茂道:“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着鸡啥的?这鸡怎么了?”
许大茂连忙应道:“一大妈,我中午带了两只母鸡回来,你老可是看见的吧。”
一大妈点头:“是,我看见过那两只母鸡,你不是把它们放进鸡笼里了吗?”
许大茂指着鸡笼道:“一大妈,你看看,这鸡笼里只剩一只鸡了,这一下午的功夫,就没了一只鸡。一大妈,咱们四合院出了贼了,这今天能偷我家的,这明天就能偷别人家的,有了贼,那咱们四合院以后可就别想安生了。”
各位大妈一听,这可不是咋的,这院中出了贼,那以后谁家还能安心啊。只是奇怪的是,这贼怎么只偷一只,而大家也没听到动静。
只能说棒梗选择的出手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那时在家的人午睡的正香,一点轻微的动静根本就听不到。就算有人听到也不会在意的,毕竟丢东西这事,这院是原先可从来没发生过,谁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有人也想说不会是鸡自己跑出来了的吧,可看看那鸡笼,明智地就没开口,真要开了口,那可就是侮辱自己和别人的智商了。
正好这时易中海也回来了,许大茂赶紧拉住他把事情一说。易中海一拍大腿,这院中除了贱,哪还了得?他一语定音:“吃过晚饭后召开全院大会,一定要揪出这个偷鸡贼。”
晚饭时,许大茂丢鸡的事就在四合院传开了。
贾家,贾张氏吃着棒子面窝头恨声道:“该,许大茂那个小王八蛋,白得了两只鸡,也不知道接济咱们家一只。这不就报应来了,鸡丢了,也不知便宜了哪个小王八蛋了。”
棒梗三兄妹听了奶奶的咒骂,三兄妹都翻了翻白眼,虽然翻白眼的目的不同。
棒梗和槐花的心声:奶奶,你可知道,那鸡是你孙子孙女吃了,你骂咱们是王八蛋,那你老是什么?
小当则想:我可是听陈天叔叔的,立志要做一个好孩子的。不过哥哥偷别人家的鸡我阻止不了,可我却坚决不参与,也不吃。待会我得和陈天叔叔说说,这鸡可是哥哥和妹妹吃的,我可是一口没吃,就为了做一个好孩子。
何雨柱正喜滋滋地在陈天家里炖鸡。这天天在陈天这吃喝,说实话,虽然是自家妹夫,可何雨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总得出些东西吧。可出东西,自己又没钱买,这不今天中午厂里有招待,自己作为掌勺大厨,就悄悄地昧下了半只鸡,捎回来炖上,也算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小当心不在焉地吃着饭,眼睛不时地瞄向门外。当她看到陈天过去了,估摸着陈天应该快到家了,把筷子一放,起身跑去陈天家了。
对于小当晚上时不时地吃饭不认真,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没放在心上。贾张氏是:小孩子,不吃那就是不饿,不吃别人还能多吃点。而秦淮茹这几天则是完全沉浸在学习技术之中,心思就没在这上面。
陈天刚进门,还没来得及问何雨柱锅里炖的是啥,怎么这么香。小当已是疾跑进门喊道:“陈天叔叔,我有事要告诉你。”
当陈天听完小当的诉说,顿时头上无数的草泥马飞奔而过,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就是剧情中的偷鸡情节嘛。不用问不用看也知道,那锅里炖的就是半只鸡,何雨柱做招待餐时悄悄昧下来的。
在原剧中,何雨柱为何要为棒梗背锅,除了秦淮茹的那一方面,三大爷的神来之问:傻柱,你这鸡是从哪里来的?也功不可没。
如果何雨柱说是拿工厂食堂的,那就是盗窃公家财产,比偷许大茂的罪名可就重多了。
偷个人的,私下赔钱道歉,这就可以翻篇了。而盗窃公家财产,那可是挖社会主义的墙脚,轻者入狱,重者让你吃花生米。何雨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才为棒梗背了锅。
陈天摇头叹气,自己千嘱咐万叮咛,让何雨柱不要再往回带菜了,可奈何这个猪队友他不听啊。你带这半只鸡回来,这个意思我明白,可你不想想,我管你吃管你喝的,难道就缺这半只鸡嘛。这下好了,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