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以手抚额,我的个傻娥子唉,你这是唯恐别人抓不住我的把柄啊。什么叫人家送给我补身子的,这个名头要是落实了,自己可就成了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的了,那可比偷鸡的罪名大多了。要是真闹起来,严重的话,吃上一粒花生米也不是不可能。
许大茂连忙起身大声拾遗补缺道:“三位大爷,各位邻居,虽然是人家送的,可咱许大茂也是讲原则的人,我给了钱的。这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是纪律,咱也不能违反不是。”
许大茂说完,就看到陈天正笑意盈盈地看向自己,看其看自己目光中蕴含的意味,自己说的这一切,似乎已是在其意料之中。
许大茂就觉得头上似乎有无数的草泥马呼啸而过,陈天这个王八蛋,早知道他能把话题扯到这,自己找哪们子鸡啊,不就一只鸡嘛,丢了就丢了吧,最多二块多钱,若是真被安上个收受贿赂的罪名,那可就大发了。这个陈天,听说上次就连贾张氏那个老虔婆也没能在陈天这里讨到便宜,还差点下不来台,自己找上他,这不是脑子抽风了嘛。
待得许大茂说完,陈天不等有人问,便朗声说道:“三位大爷,各位邻居,许大茂的鸡是付了钱的,他的这种行为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现在大家疑惑的是我家炖的鸡,许大茂说是我偷了他的,那我就把这鸡的来历和大家说一说,解解大家心中的疑惑。这鸡是柱子哥在食堂做招待菜时留下来的,是半只鸡。”
众人闻言倒抽一口冷气,这何雨柱的心也太狠了吧,平日带点菜回来就算了,这次倒好,一只鸡你昧不一半,这偷鸡的名是给你去了,可私拿公家财物的名头你是坐实了,这个陈天,也不像是傻子啊,这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你认了偷许大茂的鸡,只不过赔点钱,落个偷鸡贼的名。可这私拿公家财物,这可是要蹲牢房的。
许大茏瞬间就有如打了鸡血似的,他要把何雨柱昧下食堂半只鸡的事明天在厂里好好宣扬宣扬,只要让何雨柱不痛快,那自己就痛快。他用手指着何雨柱喊道:“傻柱,我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我,我许大茂羞于你住一个四合院。”
何雨柱哪里会惯着他许大茂,反唇相讥道:“傻茂,几天没给你松松皮,你的皮又痒痒了不是?”
许大茂闻言脖子就是一缩,这是被何雨柱经常揍,都给揍出阴影来了。可旋即,许大茂想起,自己怕个鸟啊,今天自己可是占据着大义的名份,便又挺胸抬头道:“哼,傻柱,我不和你争口舌之利,明天我就去厂里宣扬宣扬你做的这事。”
众人闻言皆出了一口冷气,许大茂这犊子,这心真狠啊,这是要把何雨柱送进去的节奏啊。而何言柱更是气冲天灵盖,起身就要去揍许大茂一顿,出出心中的恶气。
陈天赶紧一把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便朗声说出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话:“三位大爷,各位邻居,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呢。柱子哥是拿了厂里食堂的半只鸡不假,可这事柱子哥是和杨厂长说过的,也按市价给了钱的。”
尼玛,众人皆是无语,陈天你个小坏蛋,不带你这样的啊,说话还大喘气,一段一段地说,你这不成心恶心人嘛。
而许大茂更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陈天这个王八蛋,他就是诚心的要自己出洋相。
而何雨柱则是一脸懵,自己昧了食堂半只鸡,这事自己和杨厂长说过了,还按市价给了钱,可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事?
不过只要不是对上秦淮茹,何雨柱的脑子还是很灵光的。他许大茂刚才也是说付了钱的,那他和自这不就是如出一辙嘛。以自己和杨厂长的关系,明天只要和他说一声就行,补上这个漏洞就可以了。
何雨柱便接声道:“是,这半只鸡是我和杨厂长说过之后才拿的,也按市价付了钱的。傻茂,有本事你明天就去厂里宣扬去。”
许大茂被两连击击得郁闷不已,不过他注意到三个字:半只鸡。
于是许大茂气道:“陈天,你锅是炖的是半尺鸡,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说了,咱们哪会有这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