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李怀德都要给陈天鼓掌了。踏马的,这小子是个人才啊,怪不得那何雨柱张口闭口的就是他的陈天兄弟,在陈天的影响下,那何雨柱的变化有多大啊。
说实话,原先李怀德和陈天,那就是看在王叔的面子上,可再听了今天陈天说的这番话,李怀德才正式正视起了陈天,这话说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一个简单的骚扰,都能被扯上阶级斗争了,要是把这小子拉入我的阵营,这可是一大助力啊。
李怀德心中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秦淮茹同志,马胜利同志和陈天同志各执一词,那他们谁说的是真的?”
秦淮茹可肯定是无条件地支持陈天啊,更何况陈天说的也是事实,虽然有点夸大了。秦淮茹点点头道:“李厂长,马胜利已威胁我好几次了,我起不想搭理他,可他越来劲。他这么做,已应影响到我的工作了。李厂长,你可要办我做主啊。”
李怀德面上看不出喜怒之色,面色平常地道:“事情我已解了个八九不离十了,我得再找几位当时在场的工人证实一下,核对真实了,才能给出处理意见,你们先各自回去上班吧。厂里出了处理结果,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
秦淮茹心就有些焦急,这不是秃头上的風子——明摆着的事,李厂长怎么不当场处理呢?难道他要偏向姓马的?对了,他刚才让姓马的先说,难道就是这个意思?再者他看我的眼光之中那色迷迷的样,难道他偏向马胜利要以此要挟我就范?不行,我得去找张主任去。
三人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马胜利得意洋洋地对二人叫嚣道:“你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子不找回这个场子,老子就不姓马。还有秦淮茹你个贱货,你如果不乖乖地答应我,我不但让你身败名裂,还让你的小白脸变成小花脸。”
陈天也不废话,拉个架子就要上前揍他,马胜利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那就好汉不吃眼前亏地一溜烟地跑了。
秦淮茹对陈天道:“陈天,你先回车间吧,我去张主任那一趟,不然我怕会吃个暗亏。”
陈天连忙拦阻道:“淮茹姐,你信得过我不?”
秦淮茹一怔后道:“陈天弟,你这说的什么话,姐当然是相信你的。”
陈天道:“淮茹姐,你既然相给我,那你就回车间踏踏实实地去干活,别去找张主任。我可以给你保证,绝对不会出现对你不利的处理结果。”
我是相信你,但我不相信那个看我色迷迷的李厂长。可是看着陈天那真挚的眼神,她怕自己要是说出一个不字,那就会伤了陈天的心,这个小男人帮的自己实在是太多了。唉,真是相逢恨不未嫁时啊,如果自己小上些年龄,或者陈天大上一些年龄,说不定当时自己就能嫁给他了。看现在他把京茹都宠成啥样了,能做他的女儿,那该多幸福啊。唉,真是偏宜京茹这个妹妹了。
秦淮茹和陈天回了车间,而李怀德安排了一下工作后则去了厂妇联。他思来想去,这个事由来出头不合适,而妇联的张主任对秦淮茹另眼相看,秦淮茹就是她树立的一个标杆,把这个事和她说一下,由她来说,自己则在暂后支持一下,这个事就完美解决了。
“哟,这是什么风把李厂长吹到咱们妇联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下,让咱们好作好准备迎接一下,那只好请李厂长多多包涵了。”张主任看李怀德来了,上来就是一顿热讽。
李怀德也不恼,笑呵呵地道:“张主任,看你说的,我一个主管后勤的副厂长,这快到月末了,来看看妇联的同志们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没有,是不是在我职权范围内能给解决的,好做到心中有数。教员可是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而你们妇联则是咱们轧钢厂女职工的坚强后盾,可不能让你们这后盾变薄了。张主任,今天早上咱们轧钢厂发生了一件事你听说了没?”
张主任心中冷笑,好你个李怀德,只怕这最后一句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吧。张主任不动声色地回应道:“李厂长说的是马胜利骚扰秦淮茹的这件事?”
李怀德故作惊讶地道:“原来张主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既然张主任已经知道了,那就不用我细说了。唉,我是真想不到,在咱们轧钢厂,还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你追求人家女同志就追嘛,可你下能在人家女同志明确拒绝了你的情况下,还在对人家死缠烂打。更气人的是,他还用人家女同志以往的事来要挟人家。他这是什么?他这是流氓行为,为了达到自己肮脏的目的,不惜毁了一个放下过去,奔向新生的女同志。他这是给咱们轧钢厂全体职工抹黑,我个人建议,对这个人,必须严惩,不知张主任是个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