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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1 / 2)

慕如一觉睡到大天亮,一夜秋风,也是冻的够呛,再加宿醉,才起来那一下,竟是踉跄了几步,巍巍颤颤的才走到门口,就见往日热闹的道上,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祠堂边上的学堂竟也没了孩童们的读书声。

慕如深觉不妥,赶忙往学堂去,门竟是禁闭的,慕如上前推将几下,竟是推不开,慕如心下觉得不好,抬起一脚把门踹开,慕如冲进屋里,还没来得及查看,只觉身后有动静,慕如闪身一躲,一把抓住扫来的棍子,抬肘就要回击,余光却见拿棍袭击的竟是易甲!

慕如赶忙收住力道,大喊,“易甲你做什么!”

易甲听的慕如的声音,睁开眼一看,才发现竟是慕如,赶紧扔掉棍子。不等易甲开口,慕如瞥见帘子后头,竹儿和无谬拿着家伙,一副防御的样子,两个小家伙的身后,娃娃们正躲着。

眼前这一幕莫名其妙,慕如不知所以,“你们这是干啥”

易甲赶忙把门关好,把慕如拉倒门后,塞给他一根棍子,示意他躲好。慕如头上的问号更多了,“你们究竟是在干啥”

“慕如你去哪了,大伙一直找不着你”,易甲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源中进了一个外人,庄大带着人去源口守着,只恐有官兵找来,这不,吩咐女人和孩子们都躲起来。”

外人?怎么会有外人?

莫不是如他和连宋当初一般误闯进来的?

还是官府的人,探路来的?

“昨晚喝的太多,在祠堂睡着了,外人?可知是什么样的?”,慕如道。

“还不知,源里的汉子们都去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大伙们嫌弃我累赘,叫我在这看娃娃们”,易甲吐着苦水,果然他话一落,孩子们稀稀拉拉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他们也有同感。

“别这么大声,当心把人引来”,易甲回头瞪了娃儿们一眼,娃儿们赶忙收住了。

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得出去看看,“易甲,你在这看着孩子们,我去看看”,慕如说罢,回头对竹儿说,“竹儿,这里的娃儿们你最大,保护好弟弟妹妹们,还有易先生”,慕如使了个坏。

“你这啥意思,我咋个就要个娃娃保护”,果然易甲不高兴了。

“爹爹你放心,我会看好易先生的”,竹儿果然上道,跟爹爹配合的天衣无缝。

瞅着这父子二人都来气,易甲转过脸去不理他们。

“爹爹当心,我也帮着啊哥照看好弟弟妹妹们”,慕如刚要出门,无谬开了口,“爹爹也要保重。”

听着这个声音,慕如想回头看看这个懂事的娃,可他不敢,背对着娃,“无谬,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竹儿,照看好弟弟”

只这一句,无谬心里便又添了许多力量,看着爹爹离开的背影,似乎是伟岸的山一般让人安心。无谬窝紧了手上的棍子,稚嫩的脸上眼神坚定了不少,爹爹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无谬心中暗暗说。

慕如赶到源口,果见暗处押着一个汉子,其余人都伏守在两侧注意着动静,见慕如来了,大伙心定了不少。慕如与大伙交换了下眼神,就赶忙去查看关卡。

没走一会,就见连宋沿着关卡过来了。

“不用去了,我方才去查探过了,关卡都没异常,只是今年这个山往前有了变化,在前头漏了口子,这人估计是误闯进来的,无妨”,连宋对着大伙说道。

听到连宋这般讲,众人瞬间就放松下来了,这些防御的本事,连宋可比慕如外行,她说的没问题,定然是没事。

“可,前头有了口子,这要紧吗”,五伯担忧得很。是啊,真的好的日子,谁舍得失去。

“这个无妨,能处置妥当的,只是得费一番功夫,为了安全,可能得请那位客人在咱们这待段时间,等口子解决了再送他出去,或者他要住这也无妨”,连宋说话永远是平和轻柔,但言语中的坚定总是能让人安心。

“慕如”,连宋唤了慕如,昨夜祠堂的谈话,连宋虽已打算放开,但多年期盼终究还是有些不舍,连宋克制住心里的涟漪,还是正事要紧,“咱们的防御图要重新改下,这山变化的路径和往前有了不同,我们得重新计算,你先带着人,把我前头画着的地方布置上,其他的,等我重新画好图再来”

“好”,慕如招呼了几个人就往前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连宋有些不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许是因着昨夜五伯的劝说让他对连宋更加愧疚吧。也来不及多想,正事要紧。

“连宋,无妨吧”,五伯还是有些不安。

“五伯没事的,且有慕如呢,无妨的。且先带我去看看那个客人”,连宋温声地劝慰着。

连宋一再的肯定终于让众人彻底放心了,赶紧让出一条路来让连宋上前。连宋远远瞧见亭子里一个汉子被绳索捆着,似乎有些战栗。

连宋走上前去细细看了起来,这人一副渔人打扮,一身粗布烂衫,脸上晒得铜锈一般,皱纹更像是刀刻出来一般,一看便知饱受沧桑。

一见衣着得体的女子上前,那老头赶忙磕头,“贵人饶命贵人饶命”

“你别怕,且告诉我,你为何在这”,连宋开口问道。

“小人,小人,小人也不知为何会在这里,我只顺着水路打些鱼,可水路越走越小,我的木筏竟是走不脱了,小人只得在水中走,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不知道是贵人的地方,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那老头无与伦比地说着。

“你放屁,你当我们好骗是吗!快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不然没你好果子吃。”,庄大听不得这胡言乱语,当即喝骂了起来。

连宋瞧着那口头,腰上挎着鱼篓,里头有几条小鱼,裤管卷的老高,尽是水痕,脚上竟是没有着鞋袜,一双脚上都是老茧,所言看来不假。

水路,原来如此。

“庄大哥哥,这个老者所言当是不假,你且先将他放开,再给他找身衣裳换上,眼下已入秋,这一身湿衣裳怕是要冻坏。”连宋心里明白了。

连宋都开口了,大伙也没什么不放心的,都照连宋的吩咐忙活了起来,那老头惊魂未定,见身上绳索解开了,不知是福是祸,却又不敢问,只得战战兢兢,哈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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