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路上出了什么差错,公子你想啊!
这一路上又是有旱灾,又是有洪水的,说不定他们来的时候遇到了洪水,被拦在了泰安府那一边,不好过来。”
他们说的洪水,就是唐昕他们刚过了那条江,江上游就发了洪水。
魏无争听他这么说,也只能作罢。
“如今只希望去知府府邸打探的人,能够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去知府府邸打探的人可不少,这会儿也都知道,知府府邸出了乱子。
竟然有人潜进府邸,杀了知府小姐。
这可是大事,还有人听说,知府府邸那看守后门的奴才都被人给打晕了。
想来贼人是从后门进来的,然后从后门出去。
“不过据说抓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
“我也听说了,那人冒充知府的好友之子,还想跟知府攀交情。
要我看,根本就是声东击西!”
“唉,你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只是,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哪家的采花贼,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那谁知道呢!
现在全城戒严,都在找那位杀了人的采花贼。”
魏无争他们坐在酒楼的大堂,听着来吃饭的那些人在谈论。
魏无争和桂公公对视一眼。
“公子,他们说的那位不会是木公子吧?
老奴可是听到,那位木公子说他爹和赵知府是旧识,去拜访赵知府了。”
魏无争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你别说,之前咱们在楼上只看到了孟公子和宋公子,没有看到木公子
难道木公子真的去了府衙然后被抓了?
可是也不对呀,那为什么宋公子和孟公子先走了呢?”
桂公公脑子一转自以为是,明白了的给他解释。
“要奴才看,那宋公子他们是押镖的,木公子可能不是镖局的吧?
哎呀,老奴想到了。
有没有可能,他们押的镖就是这位木公子?
您看,木公子离开他们就也离开,很显然是和木公子分道扬镳。
那押镖的不就是宋公子他们吗?”
魏无争被他这么一解释,也觉得有道理。
“你说的对,可木公子身手那么好,真能被知府的人给抓了么?
那咱们要不要想办法帮帮他?”
听他这么说,桂公公就无语了。
“公子啊,咱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暴露身份,那既然不能暴露身份,又要如何去帮木公子?”
这话魏无争觉得也有道理。
“可这一路上你也知道,木公子身手了得,若是咱们能够雪中送炭,说不定他能投靠咱们。
届时我手下岂不是有了一位得力干将!”
桂公公眼底精光一闪,赶紧抓住这句话。
“可是公子您也知道,那位木公子身手了得了。
区区府衙哪里能困得住他。”
这话是真的,魏无争想到当初唐昕徒手掰断府衙大牢的栅栏。
而此时宋不凡还真的被关在了牢里。
原本以他的身手,这知府府上没人能够对付得了他。
他父亲曾和赵知府是同门师兄弟,是至交好友。
对于这位赵知府就没有防备,结果没想到喝了一盏茶后,他竟然浑身瘫软无力。
宋不凡被关进笼牢里都想不明白,赵知府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赵伯父,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赵知府看着他摇头。
“景轩啊!
伯父我也是身不由己,谁让我吃着朝廷的皇粮呢!
你们宋家死守清风城,全家上下无一活口。
这件事是咱们整个大梁人都知道的事。
可你这个宋家人却偏偏活着。
我当然要将你抓起来交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孟不凡中了双倍的药,躺在知府大牢内动动手指都困难。
听宋知府这么说,他冷笑。
“那又能怎么样,单单这个也不是抓我的理由。”
“抓你的理由自然是,因为你宋家都死了,你却没有死。
谁知道是不是你出卖的宋家和清风城那无数百姓。”
宋不凡简直被他的言论给惊呆了。
“你放屁!”
难得的爆了粗口再看到走出来的衙役,他才明白。
二皇子可真是记仇,当年我不过是揍了他一顿,他竟然记仇到现在。
想要让我遗臭万年?”
这位衙役虽然穿的是衙役打扮,可宋不凡一眼就认出,这是二皇子的得力心腹。
“你既然知道,那就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发臭吧!
咱家立刻写信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二皇,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被运到京城。”
看着他们说完离开,宋不凡不再浪费口舌,赶紧闭目调息。
魏无争也不纠结了。
正好这个时候派去知府府邸打探消息的侍卫过来。
魏无争赶紧询问:
“怎么样,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了吗?”
那去打探消息的人听他询问,弯着的腰又弯了。
“回公子,消息的确打听到了有用的。
只是不仅是那位知府小姐被杀。
就连姜家人也都被人给救走了。”
“什么?!
姜家人被救走了?
被谁救走了?”
去打探消息的侍卫,赶紧道: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我们打听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被救走了。”
魏无争和桂公公对视一眼,蹙眉惋惜。
“人竟然被无声无息的被救走,那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这是老天爷诚心不帮我呀!
他们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