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唐昕诧异,第1个想到的就是。
难道是县令跟那黑虎山的山匪,还有点什么勾当?
不过管他呢,反正宋不凡他们是从山上过去的,一路行踪隐秘,可查不到她头上。
就连这些女子的身份也不会被怀疑。
逃难过来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被安置。
她能够买下那么多难民,可见有多少人愿意自卖自身。
王主薄和她想的不在一个频道上。
王主薄急忙跑去县衙,跟身材微胖,正在吃猪蹄旁的县令说:
“县令大人不好了,那黑虎山的山匪被缴,会不会是齐王和匈奴人过来了?”
正在啃猪蹄的县令,闻言差点呛到他自己。
咳了好几声道:
“你下次说话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
就算要说,也不要在我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惊悚的事。
黑虎山的事我知道了。
是不是齐王他们打过来不好。
但算算时间,他们是要是该要过江了。
所以你看本县令正在吃饭吗?
多吃点,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王主薄心好累,他们这位县令大人,在这里已经连续三任了。
一任三年,三任就是9年,众人都知道他们县令不贪恋美色。
对,钱财看的也不重,唯独就是爱吃。
这位刚上任的时候,那瘦的弱柳扶风,真真是。
如果不是穿的是书生服,他都要以为这是哪来的难民。
如今吃的,有当初的两个加一起的体重了。
当时他家县令还上过称,那个时候只有90斤。
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如今在一上称,210斤,谁见了不夸一声富态。
主薄刚要说话就见外面师爷急匆匆跑来。
“大人,大人,京城那边有消息来了!”
这话一出,胖县令连蹄髈都顾不上了,赶紧站起来看着跑进来的师爷问。
“怎么样?
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是谁?”
师爷狠狠喘了两口气。
“是,是贤王!”
胖县令,闻言愣了下,而后感慨。
“贤王啊!
兄弟现在应该称陛下了吧?
登基了么?”
“登了登了,只是咱们这边被天渊河的洪水阻隔,消息没有传过来。
就这消息,还是从福王封地那边传来的。”
听他这么一说,胖仙令想了想又坐回去继继续吃他的猪蹄髈。
一口糖醋蹄膀吃完,胖县令挥手。
“行了,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咱们这儿说句不好听的,天高皇帝远。
这会儿即便贤王登基了,又能如何?
眼看齐王和匈奴就打过来了,到时候咱们的死活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远水解不了近火,还是吃饱吃好,做个饱死鬼吧!
该干嘛干嘛去,别妨碍本县令吃饭。”
看他家县令这个态度,王主薄也是无语。
第2天闲来无事,王主薄就去唐昕的唐家堡串门。
听说王主薄过来了,唐昕还以为是黑虎山那群山匪的事。
总不至于剿匪的事暴露了吧?
还好她让宋不凡带着人去天目山里面训练,没有在这儿。
“王主薄,稀客稀客呀!
什么时候风把您给吹来了,我还正想去找您呢!”
王主薄听她这么一说,诧异。
“找我?
你又买人啦?”
唐昕笑了。
“哪里能天天买人啊!
我是想要跟您说,我再买下天目山那块儿的山边。”
王主薄听她这么说松口气。
“老夫还真以为你又买了多少人呢!
天要买天目山,老夫还真做不了主。
这天目山可太大了,但你要说买天目山的山边,靠近你们这边的那一块。
那老夫还真能做主,回头给你丈量一下看看。”
唐昕上次去忘了,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立刻点头,
“那行啊,回头咱们一起去丈量一下,我把要买的那一片给您指出来。
对了,您老来是?
总不能单纯的就串门吧?”
“哎老夫就是心情复杂,过来走一走散散心。
顺便看看你们这建的什么样了!
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你这唐家堡的外面,竟然还围起了城墙?
看高度,那可都有近两米了。
这城墙也不过才三米,你这建的够高的呀?”
唐昕笑着打哈哈。
“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
您还没说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呢?”
一说起这个,王主薄就叹气。
“唉世事难料啊!
你听说了吗?
那京城那边已经分出胜负了。”
唐昕一听这话立刻眼睛亮了,像是村里八卦的大婶一样。
飞快的从主位上下来,坐到他旁边。
一脸好奇宝宝的看着他。
“真的,王主薄,你这消息可以呀!
够快的,谁赢了?
快给我说说!”
房主不要一看她这么好奇,捋了捋胡子,也身体倾斜的,促进她,小声道:
“贤王赢了!
不过昨天县令大人听到这消息,也只愣了一下就不关心了。
咱这里可是隔着天渊河呢!
洪水不退去,那边的援兵也过不来。
搞不好匈奴人先来,唉,到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儿,且先过着吧!”
看他愁眉不展,原来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