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颈侧青筋浮现,显然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极致,季怀幽心疼极了,用温热的掌心贴着紧绷的脊背一下一下地顺着,在她耳边轻声解释道。
“姐姐误会我了,我今日是逗你的,并没有强迫的意思……我答应过姐姐的,除那一纸婚书之外,有关这门亲事的一切主动权都在你手里。这一点是你嫁我的前提,就算是娘也不会说什么的。”
此话一出,怀里的人这才渐渐软下了身子,就像是一只戒备状态中的刺猬,慢慢收起了浑身的尖刺,转而将柔软的腹部坦露了出来。
陆北依深吸一口气,慢慢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缓缓放开了他的衣襟,将脸扭向旁边,轻声说了一句“抱歉”。
她侧首垂眸,教人看不清神情,但那并不妨碍季怀幽心疼她。
“没什么好抱歉的,姐姐只管放宽心。那……咱们歇息吧?”
“嗯。”
柔软的褥子下面没有放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红色的鸳鸯被轻轻覆在身上,像极了白日里的那个拥抱,温暖无害,令陆北依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
新婚夜的喜烛不能熄,季怀幽把床帐放了下来,光线立即变得朦胧昏暗了起来,床上有两条被子,他自觉地盖了一条,裹着被子黏黏糊糊地蹭了过去,额头触到女子的肩膀才罢休,红着脸说了一句“姐姐好梦”,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陆北依没有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道:“好梦”。
深夜,月色入户。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烛火通明的婚房走出来,散着长发坐在屋檐下。
正是难以入眠的陆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