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完有些动容，不由问道：“当年你宁愿绝食，也没有当众说出陆朝华的名字，是在保护她吗？”
“是，可我最终还是没有保护好她。我刚提出离婚没几天，她就主动来找我，告诉我，她不会跟一个结过婚的男人在一起。她还说把孩子打掉了，从此就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说到这里，江行风眼睛泛红，喉咙里仿佛布满沙砂，每说一个字，都生疼生疼的。
“后来没多久，就传出朝华病死的事，我还去参加了她葬礼。”
江老太太连忙问，“她死了，那明月是怎么回事？”
“那是朝华在骗我的！她当时没有死，却让亲戚帮她演了一场戏。后来，她悄悄生下明月，一个人带着女儿艰难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