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跃民你看,人好多。”
郑桐对着一起来的钟跃民说。
“那是,这热闹谁不想凑,还好哥们早有准备,看看。”
钟跃民从自行车上取下来军大衣,一抖,披在身上,
“呵!我谁跃民你拿军大衣干嘛,合着你要穿啊!你也不嫌惹。”
袁军笑道。
“去去去,你懂什么,咱这里有道道,充满智慧你懂吗?
你想想,这芭蕾表演就开这么几天,整个神京城多少人想看,
这排队买票不得海了去了,
哥们这是做好连夜排队的打算。”
钟跃民得意道。
“嘿!我说跃民你可真行,你想到了,你咋不提醒我俩一声,
你说声我们也带大衣过来了呀,
这穿上,不但晚上不怕冷,还露风头,
唉!不对,我说跃民,你不会就想着你自个出这个风头所以才没告诉我们的吧!”
郑桐有些怀疑,钟跃民有些讪讪,
“嘿,跃民,你可真行。”
“没事,郑桐,咱就让他钟跃民自己出这个风头,
我就想看看,这包的跟大狗熊一样的跃民能出什么风头,
嘿嘿,你等着瞧吧!
还出风头,不闹笑话就偷着乐吧!”
袁军偷笑,钟跃民这家伙不想想,这晚上温度虽然会低些,但也没到穿军大衣的地步,
他这一身一会去排队,
风头是出了,
笑话肯定也不老少,
明儿就得传出去,年轻小伙为看芭蕾舞表演大热天穿着大衣连夜排队的买票
“嘿!也是,就让跃民这小子一个人闹笑话去吧!
可是这晚上要真冷了怎么办?
这天,真说不好,
这排队买个票把自己弄病了可真不值。”
郑桐还是有些担心。
“嘿!那你就钻跃民怀里呗!你们俩人还能抱团取暖,哈哈哈!”
袁军开玩笑道,
“我去你的吧!”
“哈哈哈”
……
就在此时,陆逸尘带着何雨水跟陆桦也到了不远处,
当然了他俩怀里也少不了两只猫,
妞妞跟大橘子,
现在这俩可是活宝贝,走到哪都少不了。
“我去,这么多人,我最烦排队了,要不咱还是不看了吧!”
陆逸尘看着黑压压排着长龙的人群说道。
陆逸尘看着这么多人有些打退堂鼓,这么多人得排到什么时候去,
看这长龙没有散的意思,估计都是要连夜排队的,
我去,这不闹嘛!
他还以为来了买了就走呢!
这
这排一晚上能买到票都得是万幸啊,这么多人万一排到他又买不着,这不抓瞎
关键他明儿还得上班呢!他总不能旷工搁这排队吧!
万一旷工了也买不着,这不两头空嘛!
咳咳,好吧,他纯粹就是不想受这个排队的罪,
要不回去把解成解放叫来排队买票?反正他出钱,总不能让我出钱又受罪吧!
陆逸尘心里想着。
陆逸尘这是在小酒馆吃过晚饭,带何雨水回家的路上,突然想着还没买芭蕾舞剧的门票,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来看看,买下,
但一到这,他有些麻爪,
在他那时代,大家都是网上订票,直接扫码就进了,
现在这情况,咋跟老早以前过年回家抢车票一个样儿。
他多少年都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难道今天他要再感受下?
“不行,你都答应慧真姐了,慧真姐本来都说不来,是你死皮赖脸非说要带她来,
而且你不是还要帮小白姐,罗芸姐买票嘛!
你不怕小白姐打你啊?”
何雨水正迷糊着呢!突然听见陆逸尘的话,
听见何雨水说周晓白,嘶,陆逸尘脑海里回忆起周晓白那丫头泼辣的模样,
心里莫名的有些发虚,那丫头典型的神京大妞,打他一点可都不含糊,
真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救了这么一个不知道感恩的丫头,
不以身相许吧!还净折磨我。
“好吧,好吧,我去看看,人要实在是太多,我们就回去,让解成解放他们来排队,我明天还上班呢!不能缺觉。”
陆逸尘大义凛然说,
“嘻,你就是懒,别以为我不知道,
呵!不过我也觉得该让他们来,咱们出钱他们出力,应该的。”
何雨水古灵精怪道。
“嘿!还咱们出钱,你出啥钱了,你的票还得我花钱买呢!”
陆逸尘捏着何雨水的小脸道。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人家都把最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何雨水嬉皮笑脸,说的却是虎狼之词。
“呀!何雨水,我告诉你,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尤其在外面,在家里也不行,也不能乱说,什么你就把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了,
我可就收了你一块青玉啊!你可别冤枉好人,
我跟你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这传出去可有损你的清誉。”
陆逸尘激动的跳脚,实在是这丫头说话太有歧义了,不知道的人听见了绝对会误会。
“人家又不怕”何雨水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陆逸尘有些没听清。
“我是说,可是,那块青玉就是人家最宝贵的东西了呀!”
何雨水一副装无辜装不懂的模样,做可怜“嘻嘻”状。
“呀!你这丫头都跟徐慧真学的什么东西,
你等着,看我明天不好好问她个徐慧真,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