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知道我刚刚我有多害怕吗?我好害怕,怕我失去你……”
他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放下又抬起,怜惜地摸她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
打掉那只乱摸的手,沐晚晚气愤地咬了咬嘴唇。
“你发什么疯!”
他不该在和宁南湘订婚吗?穿着礼服跑这里来做什么!
一身狼狈,连衣服都蹭坏了,脸上的伤口被淋湿又泡发,皮肉都泛了白。
沐晚晚盯着他“嘶”了一声。
他都不觉得疼吗?真是个怪物!
松开的唇色染上嫣红,厉寒辞吞咽着口水,头脑一热,低头吻了上去。
软嫩的唇瓣就像果冻一般弹润好亲,舌头抵开齿缝,钻进口腔,带着掠夺的气息,占据了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