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凌国使臣的讽刺声中,安公公硬着头皮走到了那副棋盘前。
不要说人家不相信,安公公就连自己也不相信,他虽然年纪不清了,资历也够了,可是,他的棋艺却堪比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学徒,就那还是因为要看着皇上下棋而自学的。
这下好了,他真的是糗大了,不仅如此,他还糗出了国门,过不了多久,他的糗事就会随着这些东凌国使臣,一起漂洋过海。
呜呜呜!
安公公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他是真不知道,清婉公主哪里来的信心,认为他一定能解残局的。
可是,皇上都已经开口了,他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退路。
安公公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拳头是因为紧张,其实他也真的是紧张,但拳头真不是因为紧张而捏的,那里面有一个清婉公主给的小纸鹤。
公主说了,他只要不把纸鹤弄丢了,就一定能想出解局的办法。
这不,安公公像保护自己身家性命一般地,紧紧地把那个小纸鹤握在了手心里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那边,以季太傅为首的朝臣,也纷纷给安公公让开了一条好几米宽的大路,并用最高级的注目礼来迎接这位可怜的太监接盘侠。
在他们看来,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存在,这个残局有多难,他们可是亲身体会过了。
整个棋盘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活路。
“安公公,你看这个残局咱们该怎么解?”季太傅不愧是季太傅,那虚心求教的态度,真的是让在场的朝臣都惊呆了。
安公公虽然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但是,他毕竟身体有残缺,也算不得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一般的大臣私底下还是有忌讳的。
“季太傅,其实咱家也看不懂这个残局,只不过......”
忽然,安公公的话语打住了,他感觉手心一热,脑袋瓜忽然有了一阵刺疼,眼前的残局忽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