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远?”林跃问道。
“斥候说还有二十里!”邢道荣说道!
“他们没有追来么?”林跃问道。
“没有,斥候说他们探查许久,完全没有遇到对面的斥候,他们好似毫无防备!”邢道荣说道,同时也觉的奇怪。
一支八万人的骑军,竟然完全没有探子的存在,这对于大军来说,和裸奔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他们都脑子都进水了?
......
“你当真不考虑我的建议?”一名手持巨斧的匈奴武将骑在马上大喝道。
“你当我脑子进水了?
你我同为当户,我为何要听你统帅!”另一名匈奴武将不甘示弱,一杆长枪对着巨斧武将。
两人既是两军,周围“唰唰唰”的响声不断响起,两军皆是武器出鞘,气氛顿时凝重,场面一触即发!
最后还是巨斧武将开口道:“那你既然不听我的调遣,便不要拦着我勤王救驾!”
“你说勤王就勤王啊!
我还说我去救驾,你不要拦着我呢!”长枪男子不甘示弱道。
“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明明是我先发现的秦军踪迹!”巨斧武将脸色阴沉似水,强压着怒气说道。
“你发现又如何,在你动手前,我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长枪武将不屑道。
“你在和我耍无赖不成?”巨斧武将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来,他已处在爆发的边缘!
要不是他只有五万士卒,没有把握一击制敌,早就出手袭击秦军了,还能现在受这窝囊气!
“我没有耍无赖,白羊王的信使所说,斩林岳头颅者封左大都尉,但没说只有你可以出手吧!”长枪武将笑道。
今天自己的人虽然没有对方多,可巨斧武将他吃定了!
巨斧武将的胸膛不断起伏,要不是担心他在前鹬蚌相争、长枪武将最后渔翁得利,他早就去了!还用得着在这与他婆婆妈妈的!
“给我个面子,如果我当上了左大都尉,我便提拔你为都尉。”巨斧武将沉声道。
“都尉?我杀了秦军,我就是左大都尉了,用得着你封我为都尉!”长枪武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那我不拦着你,你去吧!”巨斧武将沉声道,手臂青筋暴起,显然控制不住自身的怒气了!
“你、管、我?”长枪武将逐字说道,脸上极尽嘲讽之色!
他今天就算与秦军失之交臂,也不能让对方得了便宜!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让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欺人太甚!”巨斧武将终于爆发,毫无征兆的一斧冲对面劈去!
他身后的士卒早已有所准备,在他出手的一瞬间,也纷纷向前杀去!
长枪武将身上汗毛炸立,下意识持枪格挡,堪堪躲了过去。
“你竟真敢杀我!”长枪武将怒道!
“杀的就是你!”巨斧武将心中怒火冲天,又一次抡起巨斧砍了过去!
今天,就算是眼睁睁的看着秦军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过去,也不能让长枪武将占了便宜!
长枪武将身后士卒此时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向前冲去!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
“中郎将大人,前方好像打起来了!”一名斥候纵马来报。
“谁和谁打起来了?”林跃急问道,难不成是秦军打到这里来了?
如果是秦军来了,那他们便彻底安全了!
就算来再多的匈奴人他也不怕。
可还不待他高兴,便听到斥候说道:“好像、好像是匈奴人自己打起来了!”
“自己打起来了?”林跃疑惑道,难不成是内讧?
“属下也不清楚。”斥候摇摇头道。
林跃沉思不语,此地距他们还有不到十里,等自己到时,他们应该都能分出个高下,自己这次也能当个渔翁了!
“全军冲锋!”林跃喊道!
随后白马义从加速前进!
果不其然,还未至匈奴人的身前,便遇到了几个正在逃跑的匈奴士卒!
林跃毫不犹豫,张弓搭箭毫不犹豫,便将其射杀!
同时他心里也更加肯定,看他们这副模样,前方的匈奴人应该真的是内讧了!
“杀!”林跃一马当先!
冲向正在相互厮杀的匈奴骑兵!
不远处的匈奴骑兵激战正酣,巨斧武将明显占据上风,长枪武将一方只得苦苦支撑,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全面溃败而逃!
巨斧武将的大斧不断的向着长枪武将劈去!他虽然占据上风,可损失也不小,起码有数万骑军的伤亡!
经此一役,虽然解了他心头之恨,可也再没有实力去劫杀秦军,他彻底无缘左大都尉一职!
想到这里,他怒气冲天,恨不得活活劈死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可突然外围的匈奴士卒惊慌失措的向这里跑来,这令二人有些疑惑!
“怎么了?”二人同时问道。
“秦军来了!”
“白袍白马的秦军杀过来了!”
众多匈奴骑兵仓惶大喊,纷纷向后跑去。
“秦军!”二人同时心神一震!
他们没去劫杀秦军,秦军怎么来劫杀他们了!
“都怪你!不然此刻我们我们岂能落得如此下场!”长枪武将骂道!
巨斧武将闻言一愣,随即冷笑不止,自己已经失去了与他对话的兴趣。
与这种恶心的人对话,纯纯是浪费口舌!
“随我撤退!”巨斧武将呼唤惊慌失措的己方士卒随他撤退!
偷鸡不成蚀把米,经此一役,他们部落没有十年时间恢复不了元气,他的心不断滴血!
“撤!撤!给我撤!”长枪武将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恶狠狠瞪了巨斧武将一眼,便急忙撤退!
“死!”巨斧武将趁着对方一门心思只想着逃跑,没有注意他的一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