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再将切成滚刀的土豆扫进去,继续焖。
直到大火收汁,每块肥瘦相间的肉块和软糯的土豆上均裹满了粘稠的酱汁儿。
这道菜,终于大功告成。
段清秋将其倒入小瓦罐,盖好盖子,一转身,差点撞上杵在一旁的人。
“喝!你干嘛?”
“我帮你端去堂屋。”阿致面色如常、语气平静地说道。
然而,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内心的渴望。
“不用,这不是给自家吃的。”她翻了个白眼,摘下挂在头顶的竹篮,将瓦罐小心翼翼地放进去,提在了手上,“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弯弯曲曲地山路自眼前蔓延。
今日虽是晴天,架不住气温低,午后的山风刮在脸上,仍有丝丝疼意。
伴随而来的,还有瓦盖都遮不住的肉香。
诱得中午只吃了一个杂粮窝窝的肚子,开始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