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倾身吻了上去。
小花妖下意识向后撤,却被扣住了后脑勺,青年不怀好意,另一只手将她一把从椅子上带来了起来。
而后将她放在木桌上。
小花妖懵了一瞬就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却还是回应了青年的吻。
裴时州并未错过小花妖眼里闪过的一丝恨意,他发出一声轻笑,吻得更深了些。
感觉到小花妖的回应,裴时州笑意更深。
“抱住本君。”
青年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花妖撑着桌子的双手离开木桌,环住青年腰腹。
小花妖后背被一只大手稳稳扣着,两人距离更近了些。
宁歌似有一滴泪滑落。
裴时州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温柔至极,他轻声着:“乖,别哭。”
“少…少君,别在这……”
宁歌眼角莫名泛起了红,白皙的小脸也染上了红晕,她忙推着裴时州,嗓音也染着情欲。
“求我。”
裴时州大手游移,惹得宁歌发颤,嗓音低哑,情欲似火。
“少君……求你,不要在这……”
坐在木桌上,少女衣衫半散,青丝缠绕在两人身上,嗓音断断续续。
“好。”
宁歌醒来已经是半夜,身旁青年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觉。
但是作为玄真境的修为,宁歌觉得裴时州是不需要睡觉的,大概是在闭目养神吧。
宁歌懒得去想他,转眸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侧目看到裴时州,眸中满是恨意。
裴时州,我早晚会杀了你。
为族人,也为我自己。
宁歌心里懊恼,因为下午这事她还没有去寻姮媛。
她至今不知道姮媛长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她气的想把旁边的人踹下去。
她睁着眼,半天没入睡,一直到卯时,裴时州睁开了眼。
“少君醒得如此早?”宁歌藏起恨意,换上一副乖巧的面容。
“嗯,今日祭祀大典,本君要先离开。”
裴时州一个术法便已经理好了衣服,他没有解释,修士是不要睡觉的,但他昨晚看宁歌睡颜,居然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为何起的如此早,还是习惯使然。
裴时州临走前,嘱咐道:“祭祀大典的衣裳玉笔已给你备好,待会阿媛会来接你,你待在屋里不要乱跑。”
宁歌点头,目送裴时州离开。
玉笔看到裴时州离开院子,拿着衣裳就进了屋。
“夫人,玉笔给您梳妆。”
玉笔将衣裳放在床头,搀着宁歌来到梳妆镜前。
本以为起身时会疼,宁歌却发现身体像没事人一样,心底默默疑惑。
难不成是裴时州给她消的痛感?
宁歌没多想,虽然她灵力低微,但梳妆这种小事属实不需要麻烦别人,她正想推辞,玉笔却道:
“夫人,就让玉笔来吧,祭祀大典的妆容是极为严格的。”
宁歌想了想,也是,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万一她自己出了岔子,到时候裴时州指不定怎么报复她。
于是宁歌安静的坐在了镜子前。
玉笔看着宁歌这张美丽的小脸蛋,化妆的手都透着快乐的意味。
两刻钟不到,妆容就已经完成了。
“夫人当真是惊艳之姿。”玉笔由衷地感叹,最后又给宁歌挽起头发。
宁歌微微笑了笑:“谢谢。”
最后,宁歌拿起祭祀大典的衣裳看了看,是套暗红色衣裙,上面绣着大朵的幽冥花,她换上后,看向玉笔。
玉笔看着宁歌直点头:“夫人,恕玉笔词穷,除了好看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属你嘴贫,姮夫人还有多久过来?”
宁歌嘴上说着玉笔,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开心,孩子心性还没有完全散去,被人夸难免高兴。
“应该快了,祭祀大典在辰时始开启,如今已卯时四刻了。”
宁歌眼珠子一转,又问道:“玉笔,有吃的没,我还没辟谷。”
玉笔这下愣了,嘶,她怎么忘了这位宁夫人是灵力低微的小花妖啊。
她作为二等侍女,修为马上就要结丹,自然不会有很重的口腹之欲。
但是宁歌一只小花妖,连炼体期都未到。
玉笔自责,她忙道:“夫人莫急,玉笔去为夫人拿。”
宁歌点点头,眸底闪过一丝暗芒,看着玉笔匆匆出门。
她走到梳妆镜前,抽出抽屉,静静看着里面躺着的盒子,而后打开盒子,里面正放着一只荷包。
是一只宝蓝色,绣着白色幽冥花的荷包,同送与裴时州的那只一般无二。
她将其藏进袖子,又坐回床上,仿若无事发生,玉笔很快就回来,带了两盘糕点。
“夫人,这是玉笔问后厨要的栗子糕。”
玉笔拿了一块递给宁歌,宁歌接下,刚吃了一块,就听外面有人报:
“姮夫人来见。”
宁歌想支开玉笔是真的,想吃糕点也是真的,毕竟她是真的没有辟谷。
知道祭祀大典重要,于是宁歌匆匆用灵力裹了几块糕点藏进袖子,轻轻擦了擦嘴,确保妆容无异,就出门见姮媛。
“宁歌问姮夫人安。”
宁歌见到姮媛的第一眼。
哇,她长得真漂亮。
姮媛回礼:“宁夫人好。”
姮媛见到宁歌的第一眼。
惊人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