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之遥?若是父皇母后想二弟了,那该怎么办?”朱标也是传统的忠孝思想,对于这种父皇母后还在,却要远隔万里的事情,极为的抵触。
朱标懒得听两人的解释,挥手止住朱樉的话,大声说道:“孤不管你两人究竟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二弟你要给父皇认错,先保住你的爵位才是最重要的。”
谁去执行不重要,只要效果达到就成。
“皇兄不去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朱樉却满不在乎的笑着,握着朱标的手,恳请他帮忙。
“臣韩度,拜见皇上。”
朱樉对韩度的担心心知肚明,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人了,你把本王当成是什么了?不过,既然你说这些土人要为大明百姓种地,那他们难道就那么听话,咱们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朱标听了,无奈的转头看向韩度。那眼神就好似在和韩度说道,刚才你不是挺能的吗?说呀,现在继续说呀!有本事现在就把二弟劝的向父皇认错吧。
不大一会,朱标并没用回来。
韩度见躲不了,只好叹着气做到朱标对面。
不过,老朱身边的老太监亲自前来传旨,召朱樉和韩度觐见。
朱樉倒是无所谓,撇撇嘴站起来就跟着老太监走。
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朱标疑惑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二弟,你的爵位你是真不想要了?韩度,你给孤过来坐下。”
但是这话,韩度不能直说。
等韩度起身之后,便看到老朱坐在龙椅上,而朱标则站在丹陛的下面左首位置。整个大殿只有老太监伺候在老朱身边,除此之外,没有一个多余的人。
朱标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狐疑着问道:“你们不会是串通起来,在给孤唱双簧吧?”
朱标听了不禁点头,韩度虽然有些话没有明说,但是他却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韩度无非不过就是在担心朝廷,怕朝廷有朝一日会撤掉南洋各总督府。
朱标虽然对文官宽容,但是在父皇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于文官的秉性他也是一清二楚。韩度担心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甚至在朱标看来,若是朱樉有这样的下场,那还不如被除爵呢。这样他至少还可以留在京城,至少朱樉还有他这个大哥照看着。
“现在?这.”朱标当然不想现在就去,可是拗不过朱樉,只好起身点头答应去尝试一下。
朱标见朱樉梗着脖子不想服软,只好回头看向韩度。“说说吧,孤知道你鬼主意多,究竟有什么办法能够让父皇改变主意?”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朱标淡淡的问道。
但是朱樉却不向朱标那样想,他听了韩度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
“那怎么可能??”韩度豁然摇头,“他们当然不会听话,不过有各总督府镇压着,将胆敢反抗的人给收拾了,剩下的土人便会乖乖的听话。”
韩度干咳着谄笑两声,说道:“皇上可还记得臣说过的土地问题??”
“朕记得。”老朱对于韩度提过的土地问题,自然是记忆犹新不敢或望。毕竟在土地关系着天下的安稳,老朱身为皇帝想不重视都不可能。
韩度见朱标起身,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站起来就要想朱标告辞:“太子殿下,臣忽然想起来,安庆今日要臣陪着她去上香呢。再不回去,恐怕时间来不及了。”
朱标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再问韩度什么,显然他也是被韩度给说服了。没用办法,事关大明疆土,他有再多不让朱樉去的理由,这个时候都会显得十分苍白。
韩度见朱樉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淡淡一笑,继续说道:“皇上一向都是赏罚分明,这么大的事情,皇上若是不惩罚殿下,如何能够向朝堂百官交待?如何向天下百姓交待?”
可是现在,父皇朱标劝不了,朱樉这里又不听他的,朱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朱标咬牙点头朝韩度说道:“说吧,究竟是什么办法?”
而且,若是老朱这个开国之君都没有向外开拓,那后世的帝王就更加会被束缚住。那些文官为了自己的安稳,一定会视开疆拓土为洪水猛兽。到时候无论是谁提出来,都会招致文官的极力反对。
老朱知道韩度一张嘴能够把死人给说的活过来,并没有立刻听从他的建议,而是转头看向朱樉。
朱樉早就被韩度说的心潮澎湃,他身为二皇子,英武不缺,谋略不缺,严谨不缺,唯一缺的就是没有资格继承大位,而且他也早就放弃了继承大位的想法。以往只能够用寻欢作乐来麻痹自己,但是这并不表明他朱樉就只能够寻欢作乐。
若是有机会,他也是想要为大明建功立业的。
现在,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