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连个准备都没有。措不及防之下,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够纷纷将目光投降最前面的汤和。
岸上的兵丁解开绳子,战船便在水波的荡漾下,一点一点的远离岸边,朝着江水中漂浮而去。
“为什么?”韩度有些不理解,既然王元吉在翰林院里受到很多人的欢迎,那又为何会格格不入的?
赵勉顿了几息,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这不是个列,那有没有可能,只要是担任五年总督,就会得到这么一份赏赐?”
“皇上为何要在百官面前赏赐那些总督?”
安童连忙站出来问道:“皇上圣明无方,一向是赏罚分明。臣斗胆问一句,这些总督究竟有何功绩,能够得到如此重赏?”
詹微眼睛一凝,瞳孔瞬间缩小的如同针尖一样,捻着胡子沉吟道:“如此说来,一定有什么事情是那些勋贵知道,而咱们不知道的。”
可是皇帝是话却是在文臣里面掀起轩然大波,一来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皇上独自承担,那岂不是就意味着皇上的内库里,现在有着这么多钱,甚至更多?
于是,一个问题出现了,皇上的内库里究竟有多少钱?
二来,每个总督获得的赏赐,都从几十万贯到百多万贯不等。究竟皇上为何要对这些总督,如此重赏?是不是自己担任五年总督,也可以获得如此赏赐?
韩度不假思索的说道:“皇上此举的确是刺激到他们了,可是恐怕也会给皇上惹来麻烦啊。”
而这个时候,韩度正在老朱面前,苦着脸,满脸的抱怨之情。
“.旧港总督张超,赏金四万两,银六十二万两.”
一间书房里面詹徽、赵勉、秦达、安童,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
韩度顿时止住话,心里不由得埋怨老朱。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敢不敢问题,而是一定会出现的问题。
老朱没有因为韩度在质问生气,而是神色淡淡的道:“这些人不是不想去南洋担任总督吗?朕就是想要刺激刺激他们。”
反正想要靠着询问是不可能的,他们和勋贵针锋相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家都是敌视对方。想要勋贵告诉他们内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用国库来出?赵勉呆滞了好几息时间才慢慢反应过来皇上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赏赐都由皇上来出,不用户部出一文钱?
原本韩度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南洋三十三总督回京述职的时候,竟然会再起风波。
几个一身便服的人走下马车,后门早就有仆人在等候着,看到众人前来连忙行礼将他们邀请进府里。等到所有人都进府之后,又连忙关上院门,守在门口。
“他们敢!!”老朱听到有人要可能会打他内库的注意,顿时瞪大眼睛,怒目而视。
詹微沉吟片刻,忽然看到安童问道:“安兄怎么看?”
汤和纹丝不动的身躯,定住了一种勋贵武将的心房,让大家能够冷静下来。先静静的听着,至于其他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百万贯啊,最少的也有几十万贯他竟然主动将这样的机会放弃了?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主动请缨,去南洋当总督算了。
刑部尚书安童顿时坐不住了,六部里面就属刑部最穷。当然,还有一个比刑部还穷的礼部,但是现在礼部没有尚书,朝堂之上没有礼部说话的份儿。刑部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能够有权发言的,最穷的一部。
“赵兄想要说些什么”安童耐不住焦急问道。
秦达两手拢在一起,说道:“今日朝堂之上,皇上在下旨的时候,我注意到那些勋贵对于如此重赏没有丝毫动容。就好似,他们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可是,这明明是皇上
于是趁着下朝的机会,几位尚书对视一眼,短暂的交流便明白了大家共同的意思。
紧接着,便重新退回到了人群里面。
“不知道就对了。”韩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声说道:“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知道的。脚下的路需要自己去走,世间的万物需要亲眼去看。”
这其中,比然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王元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吞吞吐吐的解释道:“先生,我觉得翰林院有些不适合我,便想着趁此机会出去看看。”
秦达几人面面相觑,詹微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可是再有道理又如何,他们怎么才能够从勋贵口中得到消息?
他这个正二品,一年俸禄不过九百贯。和总督一年十几万贯的收益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就在众人纷纷陷入沉思的时候,秦达忽然插话道:“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一件事没有?”
可是这一次,老朱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竟然要在朝堂之上当众赏赐众人。而且事先还根本就没有透露过一丝风声出来,直接就在朝堂上宣布了。
朱寿等人一个个兴高采烈,毕竟能够兑现赏赐,这么多年在外面也算是没有白辛苦。
无缘无故的皇上会如此重赏那些前总督?这怎么可能。
詹徽恨恨的一拳锤到桌子上,瞪大眼睛看向三人,沉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不管用什么办法,咱们一定要弄清楚这总督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只见老朱霸气的一挥手,说道:“这些赏赐朕出了,不用国库来出。”
“请皇上三思.”
靠近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能够得到他人的喜欢,也是你的本事,不用觉得苦闷。不过你既然选择了去南洋,我也不会拦着你。或许此去几年,能够让你更加适应这个世俗,不再像现在这么抗拒。”
其他人脸色也变了,在摸不清楚具体情况的形势下,他们并没有像安童那样患得患失。但是对于白白放弃了总督之位,他们还是有着后悔的。
韩度挥手朝着船上的人示意,直到战船扬起风帆,顺着滔滔江水而离去。
老朱一句话就将安童给打发了,甚至都不给安童说话的机会,便示意了老太监一眼。
“我还能怎么看?不瞒诸位,对于这件事我到现在都还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