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标和方孝孺对视一眼,忽然对韩度的狠辣有了更深的认识。
“不错。”韩度笑着点头。
方孝孺进来见礼过后,朱标不等他开口,便问道:“你这一大早的便来求见,有何事吗?”
这一次,船队在占城、暹罗等港口一路查看下来,让朱标对于南洋的种种有了一个了解,对于各种各样的民风也做到胸有成竹。
方孝孺恍然大悟,抬起手指哆嗦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教化一部分土人,然后让他们去吸引其他土人的仇恨?”
而且,船长大人可知道,这里距离大明的帝都,也就是大明人口中的京城有多远吗?”
一些西洋商人的船只,看到如此遮天蔽日的船队,顿时吓的连连惊呼。甚至有人初来乍到的人,恨不得立刻调转船头直接往回跑。
“哈哈,船长大人,或许这些舰队只是看着厉害,说不定他们使用的还是弯刀呢。”另外一个西洋人,仰着满下巴的络腮胡,肆意张狂的笑着。
就连刚才笑得肆意张狂的人,此刻脸上也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大副居高临下的看了此人一眼,神色当中满是看井底之蛙的轻蔑。
方孝孺拱手回道:“回殿下,是几个流放至此的大明百姓以及前宋遗民的德高望重之辈,听闻殿下巡视海疆,特来拜见。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大副见船长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脸色一沉,急忙劝道:“船长大人万万不可!”
“超过万里之遥,若是从旧港启航回大明京城,即便是顺风顺水,也要四五个月的时间。”
所以方孝孺才会在韩度提到让土人管理土人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急切。
朱标沉吟一番之后,说道:“他们的心意孤领了,孤来此只是看一看而已,不日就会再次启程,还是免了吧。”
听到侍卫说方孝孺求见,朱标想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传他进来。”
而大副见了两人的神情,心里却极为得意。
眼前的船长根本就不是什么船长,而是抢了他船只的海盗。而他这个大副,原本是来往旧港做生意的海商,只是在回去的时候,被这船长把他的货物抢的一干二净。
就在船长下令要将他丢进海里喂鱼的时候,他挣扎求生之下,用旧港的繁华富足吸引住了船长的目光。贪婪的船长被他描述的旧港给吸引住,才留了他性命,让他带着船长来到旧港。
而现在,大副却是将大明水师的强大,当成了他自己的强大,狐假虎威的在船长面前好好的装了一把,出了他胸中的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