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的唇珠。红白菱格的裙子被撩起来卡在腰部。
他的唇薄的锋利,一抿看不见唇红色。
老家说,这样的男人能言会道,薄情寡义。翠翠看着干这事也沉默的男人,想老家的话应该也有不准的时候。
翠翠嘴唇被咬痛了,就仰头躲避,老默咬着翠翠的下巴,咬的下巴破了口,舌头舔舐,蛰得疼,又奇妙的痒。
翠翠扶着一根粗甘蔗,腰止不住的抖。
磨盘里的豆子,被磨成浆水,被点成豆花,被压成豆腐。
刨子下的甘蔗,被剥去外皮,被嚼烂嚼碎,被榨干最后一点甜汁。
斧头劈开她,棒子捶打她,钩子勾的她血肉模糊。
即使她做惯了农活,纤细的胳膊攥紧也有肌肉,使劲也踹跑过要来撕肉的野狗。
面前的人,她毫无招架之力,陈金默想一块一块撕碎她,咬烂她,直到两个人的血流到一块儿。翠翠疼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他盯着翠翠的眼睛说。
再咬重点儿。
再咬重点儿。
让我记得疼,让我知道我对你有多重要。
最后甘蔗汁的甜腻被绞地一滴不剩,正如她,正如他。
甘蔗林外,没人听得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翠翠踹了他一脚,你属狗的啊,一句话不说就知道咬人。
老默赤膊躺在地上,只是笑着喘着气儿。
翠翠,一声呢喃。
胸口的照片滑落,他慌乱的捡起来。